蚀得心脏各种疼了……
又哄了好久,他这辈子的耐心都在这一刻花完了,各种哄,最后都跟她说她结婚的话小叔给你准备丰厚丰厚的嫁妆什么的,绝对比你爸会给的多……
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哭得晕晕乎乎的,可可怜怜。
某一刻,明骁觉得,岱历亭真的蛮好的,那家伙的条件是真的无可挑剔,对她又比他还好。
身份这玩意,都一开始就注定的,都是命。他和岱历亭要是关系一般,当年他也不会对她那么好,又是接人又是哄人,还陪她看电影,就为了她的安全,可是岱历亭那会儿估摸都没陪女人看过电影,冷不丁地就陪她去看了;
反正,到那会儿为止,他没见岱历亭对哪个女的那么好过;
十几岁读大学时,他们俩是为数不多的留下来的,他是保送了懒得出去了,岱历亭是因为城北大学是他们家的;
其他玩得好的朋友大多大学都出国了,经现段逸和席权,全部去了美国。
然后他记得那会儿有个圈里女孩听说岱历亭要在国内读,就准备放弃出国了。
岱历亭那会儿说了一句话,那可能是他有生以来跟女人说的最长的一句,那家伙说:“别为了我在城北读,我大学留下来研究生也走,你到时候又跟着我转?读完我要是换个国家工作你也随时跟上?你完全没自己的生活?”
这现现实实的一通话把那女的说得伤心透了,觉得完全是在他身上看不到未来,所以转头没面子又伤情地飞走了。
岱历亭那家伙,估摸所有温柔全留给这个小玩意了。
他是知道岱历亭第一次见面时,在听说她的情况后,就有些心疼她了。
所以后来喜欢上,太正常了,感觉就是顺理成章的事,小时候就喜欢宠爱的人,长大了又怎么可能会讨厌,会舍得拒绝她太多呢,岱历亭肯定不会。
他把冰袋换了个面给她敷。
红肿已经有些消了,看着不再触不惊心,潮红的颜色也褪了些许,露出了白嫩的肌肤。
不知道什么时候,似乎也没再有抽泣声了,只有偶尔的一声吸气,还没彻底缓过来。
明骁放下冰袋,“还疼不疼?”
她吸吸鼻子,摇摇头。
“好,不疼就好,没事了啊,乖。”他揉了揉她脑袋,顺着看了眼腕表的时间,“快中午了,小叔和你吃饭去?”
她晕乎乎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