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文清沉默地接过荷包,看着上面些许笨拙的针脚,歪歪扭扭的绣了一半的清字,清冷的面上终于有了些许变化。
“母亲她一定是位非常美丽温柔的人吧”
南宫文清似自言自语般轻声低语,不过还是被南宫景义听到了。
“她对我来说,是世间最美好的女子,无人能及”
南宫景义望着不知何时已微亮的天空,又想起了那个牵动自己心弦的红衣女子。
南宫文清随父亲一起抬头看天,似乎这样就能看到那个自己思念了几百年的母亲。
直到旭日初升,南宫文清才转身离去,风中只留下一句清浅却让南宫景义落泪的话语。
“我从未怪过你”
活了千年的南宫景义头一次哭得像个孩子,将对妻子的思念,对儿子的愧疚全都一股脑地发泄出来。
万籁俱寂的黎明,红云如纱,曼妙地轻拂在天际,好似那总爱穿红衣的女子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