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所有人散去后，聂凡亲自给聂元明泡茶。
“这还是你第一次给我泡茶，我可得好好尝尝。”
聂凡摇头“茶叶都是公司的，我不过借花献佛。”
他将洗好的茶杯倒满茶水送到聂元明跟前“元明叔，我有一事想问你。我爷爷聂远国，到底是生是死？”
聂元明端着茶杯的手一抖，惊诧的看着聂凡“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聂凡淡定做到旁边，仔细观察聂元明脸色“有人告诉我他还活着，可汪诚却说他死了。”
聂元明沉默不语，聂凡继续逼问“元明叔，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聂元明摇头“聂凡，其实你爷爷是生是死，我也不知道，我已经好一年没见过他了。”
“怎么会这样？”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几个月前帝都突然传来消息，对内宣称你爷爷有可能去世了，但嘱咐我们都不要对外宣传，说是怕影响集团声誉，对股市造成震荡，这种事在富豪圈子里并不罕见，所以我们也都觉得没什么。”
“可奇怪的是，家族内部并没用举办任何葬礼，所以不少聂家人也都觉得事有蹊跷。”
“没有葬礼？”一个国内知名富豪，去世了连个葬礼都没有，的确不正常。
聂凡继续问道“帝都那边还有哪些聂家人？”
“聂家旁系比较多，但直系，现在只有你大伯聂东华他们一家，所有旁系都分散在全国各地，咱们龙韵在全国有上百个分支，庞大的超乎想象，每年只有过年时候才回帝都聚集，平时都是在自己的范围内活动。”
“聂东华！”聂凡暗自记下这个名字，也许除了神出鬼没的汪诚，只有他知道事情的内幕。
不过听聂元明这么一说，他对聂远国的死更加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