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管是木筏还是木桥,问题都不大,我们这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木材。
最主要的是,河流里会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动物。
所以,关于怎么渡河,我们讨论来讨论去也没有个定论,最终只能靠明天探查后才能有一定真正的决定。
这一个晚上,没有一个人能睡个安稳觉,大家都在祈祷,希望这条河流,就只是一条普通的河。
第二天一早,大家碰面,发现对方都是顶着一双黑眼圈,但谁也没有心情去打趣别人。
我带着刘武,一共四个人,第一次走上了河滩上。
湿湿的鹅软石,踩在脚下,并不咯脚,反而有点足底按摩的意思,十分舒服。
可就算是我,也没有心情去享受。
我们四个,缓缓地挪到河边上,尽管还隔着一段距离,可那奔腾的河水,还是让我们感受到了大自然的力量。
“刘武,那棍子往里试探一下,看到底有多深!”
刘武拿起手中那根足足有十来米长的树杈,就往河里面伸过去。
因为河水冲击带来的力量,刘武手中的树杈差点儿就脱手,我见状连忙抓住,也没让刘武动手,自己测量了起来。
随着树杈如水的部分越来越越长,我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六七米进去了,完全没有要探到底的样子。
淌着过肯定是不行了。
但让我松了一口气的是,树杈在水里面,并没有什么东西来触碰它。
突然,一声惊惧的惨叫声传来。
我扭头一看,脸色一下就铁青无比。
只见跟随我一起过来的一个壮汉,脸上正黏着一直仅有大拇指长度的棕色生物。
“赶紧拿下来!”
我急忙呼喊道,放下树杈,朝着那人跑了过去。
可当我刚迈出第一步的时候,那棕色生物脑袋的地方,突然就仰了起来。
紧接着,一根黑色如同针刺的尖锐东西,便扎进了那人的脸颊上。
我暗叫一声糟糕,速度又快了几分。
啊啊啊!
惨叫声不断地响起。
只见那人的身体,就想是一个气球被放气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起来。
而他脸上贴着地那个棕色生物,却急速地膨胀。
短短两秒钟时间,它就从拇指大小,膨胀到西瓜大小。
砰!
那棕色生物直接炸裂,而砸出来的,竟然全部都是殷红的血液。
下一刻,那人倒在地上,抽搐几下,就没了动静。
此时,我的脸上、头发、衣服全部被喷溅到了血液,配合上我铁青的面庞,显得极度狰狞而又令人胆战心惊。
我走到那人身边,伸出手在他鼻子上探了一下,已经没有呼吸了。
“什么鬼东西!”
刘武两人面对这诡异的一幕,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我没有心情去安抚他们,在尸体上打量,又用手碰了碰。
入口处的皮肤干枯地像是在摸树皮一样,我用指甲按了按,硬邦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