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他,他哪里会退亲啊!
那么,现在那个美得像画中仙子一样的徐芝芝,不就是他媳妇了。
靳子钧恨王诗诗恨的发疯发狂,他想到王诗诗在衡州府,过得逍遥自在,他在这里天天受村里人的白眼,他愤怒之下就说道:
“王诗诗在衡州府过得可好了,有十几个伺候着呢!你要不要把家里的田地和房子卖了去找她。”
靳母一听,想着王姑娘的温柔大方,肯定会对她好的,不像徐芝芝这个贱丫头,白眼狼……
母子俩一合计就卖了家产走人。
都说,冲动是魔鬼。
靳子钧一走出村口,就已经后悔了,但他还是想着,已经出来了,就找份活干。
可是,现实就是如此残酷,他一无是处,根本就没有人要……
无奈之下,他只能去衡州府了,想着能再遇到王诗诗,一定要他娘狠狠的骂那个贱人。
有了他娘作证,就不会被人当成疯子了吧!
这个执念支撑着,他一路省吃俭用的想去衡州府。
可他娘一点都不安生,一路骂骂咧咧,这还生病了,高烧不退的已经两天了。
眼下,为了给他娘看病,银子也花光了,被客栈老板赶了出来,他们母子只能呆在破庙里。
这破庙不挡风雨,尤其是深秋时节,半夜冷的很,靳母烧得迷迷糊糊。
她的腹中好似有一团烈焰熊熊燃烧,烤着她的五脏六腑。
胃里仿佛有人用尖刀割一样痛,靳母疼的想死,那样就解脱了痛苦的折磨……
嘴里不停念叨:“芝丫头,贱丫头给老娘倒水来,老娘要喝热水,要泡脚。”
靳子钧阴冷的看着,装聋作哑。
他也不说话,更是一动不动地瞪着他娘那痛苦而扭曲的脸。
动也是没有必要了,动什么?这不是客栈,又没有热水……
靳母就在这寒风瑟瑟的夜里痛苦的死去!
靳子钧没有眼泪,此时此刻他又饿又冷,自己都是绝望的想死……
徐芝芝他们回到家,小武立马拿出他的两件新衣服,穿上红色的给他爹娘看“爹,娘这是我自己挑的,好看吗?这件红色的一两银子呢。”
徐父笑得合不拢嘴,“真好看,咱们家小武眼光真好,穿起来真俊俏。”
“什么?一两银子就给你买一件衣服?你爹两个月还挣不到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