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严禁改卷期间会客,擅离批改场地,还增派了巡视组专门守住批改场所,禁止无关人员再进入了。
这几天的改卷组办公室中,教师们或是埋头批改,或是和组长商议,或是扎堆议论,商量这个学生的答题契合题义的程度而应该打多少分,这道题有没有争议,这个学生的答卷有没有超出规范或是看到一篇奇特的作文,大家传阅,有的点头,有的摇头
而在外部,高一年级这边,就只能安静的等待成绩最终的放出。
九班英语老师宋嘉在星期五上完了下午的头两节课,却没有急着离开办公室。
就连下午只有一堂课的音乐老师秦西榛,都留在最后。
期中考试已经结束一天了,昨天有消息传出试卷基本上是改完了,可能今天会出成绩。不过这个过程是保密的,之前的传言也仅仅是可能,今天出不出还不一定。
一场大考下来,别说是学生人心惶惶不可终日,老师又何尝不是提心吊胆。
这不光是是检验学生成绩,也是检验自己教学成绩的时候,平时那些学生,到底有没有消化了自己布置的学科内容,到底学到了多少东西?
分数,这种冰冷而直接的事物,就能说明真相。
提及分数,从学生到老师家长,乃至校长领导层,不是竖起耳朵敏感无比。说到底,这就是以分数论英雄论成败的年代。
谭庆川这几天里都没有睡好,颇受折磨,他今天早上起来洗了把脸,看到镜子里憔悴的自己,无奈笑了笑。
笑容苦涩而干恹。
想到这几天改卷组都在加班加点,改分,统计,很快结果就要出来,竟然生出了一种不敢去办公室面对的畏惧感。就像是生活有一道巨大的坎横亘在那里,如同一个即将降临头顶的审判。
只是基本上已经到下午了,教科组那边还没有消息。
有的人认为估计今天也不会出成绩了,明天星期六,全校继续上课,如果明天还不出的话,可能这个成绩就要到下一周周一去了。
九班下午的最后两节课是谭庆川的课。
上课铃打响后,a组的教师办公室又空了下去,斜阳透过窗户照射了进来。
偌大的办公室里,就只剩下宋嘉和秦西榛两个老师。
“小秦老师还不回家吗?”宋嘉笑了笑,看过来。
秦西榛回应,“还有课没备完,我再等一会吧。”
其实两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