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迹写着“齐盛收”的字样。
他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
那是只属于他的,和遥远的她之间的,那令人心痒难耐的联系。
说到底,他甚至要感谢程燃了,让他和她之间,建立了共同的话题和共同指责的对象。
齐盛拿过信封,捏了一下,心却有些微沉。
因为当时他写给姜红芍的信,是厚厚的一叠纸,感情充沛,洋洋洒洒,恨不能把胸臆舒展。
但回信的这信封,是最普通不过的牛皮信封,单薄得让人心疼。
他压抑着澎湃的心情拆信,抽出了里面的那张薄纸。
那只是三指宽,普通作业本纸质的一张纸扉。
就像是写信者随手从手边的一个本子上裁下一截,又随便用一个信封装了,丢进信筒里。
齐盛手有些抖的拿正那纸扉。
上面是一行字,漂亮却凌厉,像是一把刀。
“程燃是我的朋友,我不想从任何其他人那里,听到半点对他的恶意揣测。
煽惑和谄媚从来不会出自伟大的心灵,以此为戒吧,齐盛。
不要给我写信了。
我也不会回了。”
那年那月的那一天,像是晴天一道霹雳,劈碎了齐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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