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少的书,虽然已经知晓了很多过程,作为一个头脑清醒,而且这方面还不俗的理科女,哪怕能够从生理卫生事前事后过程全盘操作都尽在掌握,甚至还可以计算在安全期行事,但真正开始行使这件事的时候,才知道那些书本上的东西鬼用都没有。
害怕的同样害怕,跳出嗓子眼的恐慌现在依然如是,这个时候平时身边和煦的,那个可以给人心头安定的男子,倒真像是个小魔王了,一举一动都带着让人胆怯的心情。
甚至在和程燃赤诚相对的时候,都不敢做出那些言情里挑逗的样子,而望着程燃的神色,已心知肚明其实这样最是动情。
可最终还是不得不面对被子打开的骤然冰凉,好在接下来就好像递来了个暖水瓶。
在寒冷的冬天有人递来暖水瓶是很温暖的一件事,所以要好好感谢这个人。
可是都把自己感谢出去了,终究是要不得的,最不济要遮住对方的眼睛,却发现对方因此更加明亮。
爱情就是这种事物,有时候像是一团火焰在冰上灼烧,火焰的热度是炽热的,是热烈的,可若只有火焰在冰上跳舞,没有回应,那么无论这团火焰是如何的炫目的,精彩的,也最终只会剩下悻悻的熄灭。
所以火焰能够融化寒冰,能够让寒冰化为柔水,这大概就是爱情最幸福的所在。
靠着耳畔说话,也是幸福的一件事。
所以为了缓解紧张,程燃在她耳边说,“知道吗,柏拉图式精神爱情其实只是后人的曲解,他把这种精神恋爱框定仅限于男同性之间,更主张由政府来为年轻人挑选配偶,如繁殖动物良种,确保后代强健,毁三观。”
姜红芍面如红霞点头,“会饮篇里说阿里斯托芬认为人最完美的状态是两对胳膊四条腿,这样想跑的时候就可以滚得很快,宙斯嫉妒人滚的很快于是把人劈成两半,所以现在的男人和女人才会说你是我的另一半。”
程燃眨眼,“所以大家在一起是为了更好的滚。”
姜红芍不敢说话。
任由得程燃在那里笑,“所以,滚天滚地滚床单,滚海上生明月,滚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是自然而然的事。”
姜红芍滑过被子打了他一下,然后俏皮浅笑,“滚杏花疏影里,吹笛到天明?”
说完后又赶紧躲回被里去了。
这是两人开始飞花令了?和当年的字母接龙异曲同工?
只是这什么氛围啊,什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