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的心。”
柯美虞撑着下巴,眨巴下眼睛,“激将法是不是?
我就知道,这段时间你们折腾来折腾去,不就是想分家嘛?
爷奶最是民主了,你们想分家直说,谁还能挡着?
这是新社会了,可不兴古代旧家长那一套。”
她刚说完,就被老太太拉着回了堂屋。
把门关好,柯老太太恨恨地轻戳了下她的额头,“傻丫头,你既然知道他们想要分家,怎么还顺着她的话说?
咱家里哪房我都不担心,就是你这个小淘气,因为你,你五个哥哥到现在还打着光棍呢。”
“奶,”柯美虞笑着挽着老太太的胳膊,小声撒娇道:
“我五个哥哥都能拿出价值百十来块的彩礼,十里八乡的姑娘抢着进门,您还担心什么?
主要是我五个哥哥那么好,哪里是普通姑娘配得上的?
姻缘这事可遇而不可求,急不来。”
老太太丢给她个白眼,“你哥哥们在咱家人眼里是好,但别人谁愿意将好姑娘嫁给不爱种地的农民?”
柯美虞挑眉轻笑:“那说明我哥哥们脑袋瓜好用呗,算计着工分干活,绝对不让旁人占便宜。”
“你这丫头,什么歪理都有,”老太太哭笑不得地说。“偷懒还成了聪明人了?”
“那可不,二房丫头多,但他们家吃得却不少,不过是干了跟自己饭量相同的活,就委屈上了?
村里人人都知道他们二房给咱家当牛做马,我们四房六个壮劳力却干瞪眼吃白饭,凭什么呀?
分家,必须分,爷奶跟着我们四房,往后我这个祥瑞带着您们一起吃香的喝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