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八毛、八块,而是八十块钱,能在一天时间花出去这些钱也算是厉害的了!
“到底怎么回事,”老爷子紧蹙着眉头。
老太太也气得只冷笑。
柯老二将柯二大娘往地上一扔,“我,我不想一辈子在地里刨食,就到处寻人打听。
听说城里淀粉厂缺个烧锅炉的临时工,一个月给十块钱,还包吃住。
只是走关系需要花点钱。
没想到我回家拿钱的时候,发现一分钱都没了!”
“孩子他爹,之前我们不是说拿着钱买药吗?
人家大夫说了,这药越早吃越好,吃得越多越容易怀孩子。
不过药有些贵,一副药五块钱,五副药才一个疗程,怎么着也得三五个疗程才管用。
人家大夫看我们情况特殊,有心帮扶我们,特意给了实惠价。
八十块钱给我五个疗程,末了还赠送保生男娃的方子呢!”
柯老二深吸口气,“我没说不买药,但你一声不吭就拿钱买了,没跟我商量一下!
如果拿着钱疏通关系,我们每个月有十块钱进账,多少副药吃不了?”
柯二大娘愣了下,然后扭头看了看四周瞧热闹的人,又将目光转向堂屋口站着的老爷子。
“爹,”她冲着老爷子砰砰地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