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得她忍不住哼起歌来,“都说冰糖葫芦儿酸,酸里面它裹着甜,都说冰糖葫芦儿甜,可甜里面它透着那酸……”
小团子捧场地叫着好听,还要跟着学:“太好听了,姐姐交给我,回头我去大院里显摆。”
一大一小隔着个冰棍儿笑笑闹闹到了局子。
局子里的同志一听他们汇报的情况,立马高兴地拿出电话开始按地址拨打出去,一遍遍地转接,终于电话那头刺啦地外泄出急促的男声:“您好,我就是卢向劲,请问您是谁?我的侄子真得在您那里吗?”
“向劲,是我,”秦元九瞥了眼门外、被自己以军事电话不方便外人接听为由,挡在外面新上任的小媳妇儿,淡淡地将声音凝成线直接入了电话:“应晏,现在改名为秦元九。”
“应团?”卢向劲惊呼出声,“您怎么去了那?”
“事情有些复杂,你侄子偷偷跟着他父亲的车到了n省济县前庄集市,被人贩子盯住,幸好被,”他声音一顿,带了些不让人觉察的柔和,“被我的媳妇儿给看到。”
卢向劲听了捏了一把冷汗,现在孩子丢失得很多,尤其是小男孩儿,各个乡下人家乃至城里人愚昧,邻里又团结,根本不给人逃跑的机会。
丢了可真得就是丢了,十个里都没半个能寻回来的。
这次也就是卢粤海运气好,不然,他很难想象到家里人听到如此噩耗会怎样!
他一连地谢过,“应团,我现在得抓紧给我弟弟和弟妹打电话,说这事。回头我一定亲自去谢谢您。”
“我现在是秦元九,不再是你的团长,以后见面喊我名字就行。”
卢向劲应声。他是真得着急,挂了电话直接往弟弟所在的单位打过去。
卢粤海的父亲已经到了出差地,收到妻子的电话干着急,这会儿接到亲哥的消息,拎到嗓子眼儿的石头终于重重地落下去。
既然孩子找到了,又有哥哥的战友看着,他便静心完成任务,等返城的时候再将那臭小子拎回家!!!
“好了,走吧,”秦元九万年冷脸说道。
柯美虞一瞪眼,自己在这里傻傻地等着,结果他一句话都不交代?
“秦叔叔,”小团子憋不住话,“我大爷怎么说的?”
“能怎么说,家里找你找得疯了,”秦元九嗤笑声。
小团子愧疚得不行,只要想想自己曾经真有可能被人拐卖走,永远见不到父母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