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恩淑手腕被捏得浑身泛着冷汗,可她还是不甘地恨恨等着柯美虞。
虽然她昨晚做了各种防护措施,但是她不敢小瞧局子里的同志们,万一自己哪里没有想周到,岂不是重生的一辈子又毁了?
最终她颓然地闭上眼,沙哑着嗓子,“好,就当是我做得……”
她还没说完,柯美虞又是一巴掌打上去,给她打了个对称。
“柯恩淑,你想明白了再说话!”
“我做的,全是我做的!你满意了吧!”柯恩淑略微疯魔地吼着:“柯美虞凭什么同一天出生的,你是福宝儿,我就成了灾星?”
“再来一次还是这样!你明明在后山捡了一箱子珠宝,却自私地藏匿起来占为己有,却不分给我们这些隔房。你太自私了,自己吃肉连汤也不给我们!”
柯美虞挑下眉,“柯恩淑,你癔症了?我去哪里寻的珠宝?你别空口白牙随便冤枉人。”
“如果我有,你倒是找出来呐。”
现在还是风口浪尖的时候,那箱子珠宝根本不能见光。
可以说,只要别人抓到这个把柄,就能轻松送柯美虞去批评教育,甚至还被判为坏分子游街。
柯恩淑紧咬着唇瓣,心里的恨、嫉妒扭结到了极致。
“柯恩淑,”柯美虞紧掐着柯恩淑的下巴,唇瓣贴到她的耳边,用俩人才能听到的音量冷冷地说:“你知道吗,那天你娘把我推到摔破脑袋,我被鬼差勾走到了阎罗殿。”
“可惜我阳寿未尽,地府不要我。但我看到了你的生死簿,重生而来抢人机缘,这是损阴德的事情,我劝你少做,否则你命不久矣!”
“能活着就不容易了,八堂妹,怀着感恩的心生活,难道不香吗?”
说完柯美虞手一松。
而柯恩淑一屁股瘫坐在地,怔怔地看向柯美虞,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老大,去请人来写断亲书!”老爷子长长叹口气不容人拒绝地说道。
“爹……”柯家老大下意识地想要劝劝。
柯老太拉着脸说:“废什么话,去请人!以后那家人的事,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柯美虞的四哥积极地应声:“爷,奶,我跑得快,我去喊人,”说完他一溜烟就出了院子。
老爷子当着村长、村支书和几个老兄弟的面,给了二房一百块,“拿着这钱寻人盖房子,五天之内搬出院子。以后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