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呼啸迎面吹来,柯美虞忍不住站起身张开手臂,畅快地嗷呜叫唤起来!
“秦同志,你今天真的真的特别帅气,我很喜欢!”
秦元九唇角纹路加深,开着摩托车绕着村子骑了十圈,才在新宅子门口停下来。他仍旧打横抱着柯美虞大步跨进门口,又迈过火盆,直到新房才将人给放下来。
跟来的汉子们又是对他一阵取笑,“瞧新郎官多稀罕新娘子,一路上就不想撒手……”
“待会我让人给你送点吃得来,”秦元九先从桌子上拿了糕点递给她,又塞给她一壶兑了蜂蜜的温水。
柯美虞啊呜咬上糕点,抱着水壶,连连点头:“你快点出去吧,不然待会不知道他们又要说什么。”
“你还怕这个?”秦元九好笑地问道。
“你不觉得我们俩其实不太熟,被人这么闹腾,很,很别扭吗?”
反正柯美虞心里有些怪怪的。
秦元九低垂下眸子,“我们俩本就是夫妻,有什么别扭的?”
“以后大家伙取笑我们的机会多着呢,你怎么办?”
“哎呀,以后的事情以后说,你快点出去就是了!”她不耐烦地用胳膊肘顶顶他,而他站在床边,正好顶到了腰。
秦元九望着磨人的小妖精,恨不得将人吞下。
日后俩人同在一个屋檐下,能看不能吞的感觉,恐怕能折磨的人发疯吧?
他狠狠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出去了。
柯美虞边吃着东西,边转着眼睛看新房。
这是堂屋左侧的一间,带着个小隔间。
她刚才匆匆瞥了一眼,小隔间被改成了衣帽间,两面墙的衣柜,一面墙的多宝阁,上面摆着些根雕、石画、竹编,雅致有趣!
这个屋子里,一面墙的炕,炕一侧放置着六个侧开大箱子,另一侧也是个摆放杂物的小架子,不过每个洞里都放着染了颜色的藤筐,跟后世的文艺收纳似的。架子旁边还摆着小炕桌、一套坐垫。
炕里侧垒了几床崭新厚薄不一的被褥,用布给罩住。
屋子前后开了俩窗户,现在晨光沾染着黄晕倾泻进来,洒了一屋子的金,让艳丽的被褥、红喜、燃着的蜡烛都柔和许多。
屋子后窗是伸展着枝丫的桃树、梨树,前窗则是造型漂亮的石榴树,树下一个印花水缸,上面还漂浮着睡莲呢!
窗下是写字桌椅,一侧是五斗柜,里面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