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变,有些人一旦离别,一辈子都难以见面。
可现在他觉得世界都太小了,怎么有些人能够兜兜转转又回来了呢?
不说那个女孩儿是真是假,但在相同的地方拥有相同的胎记,也是十分不容易的事情。
“老爷子,不能谁上门来认亲就是对的?说不定是谁走漏了风声,被有心人听到,上门来占便宜的。”
“再说,老爷子,儿孙自有儿孙福。您不是一向不管他们吗?”
赵老爷子恨得想将桌子上的烟灰缸给扔掷过去,“我不管小辈,所以由得你糊弄?你也知道你在我手下多年,我对你很了解,又怎么不知道你刚才哪句话真哪句话假?”
“你跟我老实交代,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然就等我将真相扔到你脸上,你做好回家当煮夫的准备吧!”
石敬佩这才害怕起来。
就像是赵老爷子了解他般,他也对赵老爷子有着入骨子的熟悉与了解。
别看赵老爷子平日里喜欢咋咋呼呼,看似跟那群老兵似的粗鲁,其实他骨子里还是当初未离京的纨绔,粗中有细,若真较起真,那绝对是很严重的。
石敬佩有些颓丧地说:“当时我,我娘下楼摔折了腿,不方便离开人。所以我让我媳妇去乡下接得人。”
“我确认过了她来回的车票,也看到孩子身上虽然没有胎记,但是在肩膀上的烫伤是旧伤。应该不会有人在这里做手脚。”
“所以我立马将人给您送去了。难道其中出了差错?”
赵老爷子微眯着眼睛,“你媳妇是谁?”
他的心全放在单位上了,不关注的事情一概不入脑,所以他询问出来。
“凌欣兰,”石敬佩小声地说道,还补充了句:“就是现在住在南区的凌家。”
赵老爷子微眯着眼睛,觉得这个南区的凌家有些耳熟。“继续说,就说说这个凌家。”
石敬佩动了动嘴吧,“我是个传统男人,奉承男主外女主内,一心扑在工作上,并不太了解这些情况。”
“我媳妇儿家人口太多,而且各个都,都有点贪得无厌。刚结婚那会儿我还带着媳妇上门送节礼,但是闹过不少次矛盾,往后都是我媳妇自己去的。”
“我不爱听她家里发生的事情,所以她也从来不当着我的面提起来。”
赵老爷子总觉得事情像是隔了张油纸,一捅就破,可他偏偏像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