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石最老实了,怎么可能办这事?”
“您心里不平,也不能随便编排人吧?要说你小白脸儿子还可能,我家老石再过几年就退休了,您不要脸,我们家还要脸呢。”
其他人也都凑过来,七嘴八舌地说:“是真得,有人亲眼瞧见了,拿着铁饼扔的,黑紫黑紫的,绝对不是磕碰的……”
“没下班呢就回家了,半路去寻小情人,被小情人的男人给逮了个正着……”
“就在哪哪,很多人都看到了……”
大家伙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凌欣兰脸色铁青,差点没绷住要破口大骂。
她使劲躲着脚,晕乎乎地将车子往楼下一放,都忘了上锁,就气势汹汹地回家了。
打开门,夫妻俩都铁青着脸。
还真的是,男人额头上有着狗皮膏药,因为包肿得高,所以膏药贴的并不服帖。她上班的地方比较近,往常这个点男人是不在家的!
这两个细节都对上了,她怒火蹭蹭上来,举起包就对着人打去。
“你个疯女人,”那包是皮质的,上面有不少的铆钉、扣子,往脸上呼正好先碰到包,疼的石敬佩嗷嗷直叫换。
他也是气呀,自己还没说啥呢,这女人就开始闹腾。
石敬佩一个巴掌打过去,手都打麻了。这是积怨很久后的爆发呐。
凌欣兰被打蒙了,后牙槽都松动,铁锈味蔓延整个嘴巴。
她磨着牙直接往他脸上脖子上挠,“好你个石敬佩,在外面厮混还有理了?你敢打我,看我不挠死你!”
石敬佩也不甘示弱,反正关着门呢,这个婚他离定了,但是他不能吃亏,专门挑女人隐蔽又疼的地方下狠手。
夫妻俩打得昏天暗地,各自低声诅咒着对方,互相揭对方的短,几十年的怨恨汹涌而出。
哪怕这个时候他们都顾及脸面,声音压低只能对方听见,也不摔打家里的东西,就是冲对方下狠手。
石敬佩是想要离婚,又不想落人口舌,所以都阴着来。
而凌欣兰想要让他丢脸长记性,一大把年纪了还勾搭小姑娘,勾搭就勾搭吧,起码把屁股给擦干净,被人寻上来打破头,真是能耐!
知道他是个要面子的人,她用明晃晃的行动向他说明,自己对这件事情的容忍度,而且以后他还敢如此,那她仍旧用这种的手段对付他。
俩人真是怎么狠怎么来,疼得呲牙咧嘴就再更加凶猛地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