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坏了身子。”
“我千不该万不该随便将事情丢给凌欣兰。她稀里糊涂被人利用抱错了孩子,我一点都没有察觉,让您跟亲孙女失散二十来年。”
“我们夫妻俩说再多的对不起,也弥补不了您跟柯美虞同志空白二十多年的亲情。您给我句话,让我们夫妻俩有个改正的机会……”
赵老爷子冷笑,啪地一声将报纸放下,“石处,小老头哪能怪您呐。只能怪我当初一心放在工作上,却不知道身边放了个中山狼。”
“你孝顺你母亲,所以可以将寻亲的事随便托出去。难道你跟我说一声,我另外派人,很难吗?”
“合着你事情办砸了,好处却没少要,等东窗事发后,再虔诚地认错,给点赔偿,一切就能掀过去?”
“但凡我多计较下,就是我的不讲理。如果不是我孙女争气,她现在不定过什么样的日子呢!”
“你可知道她二十多年曾经有多少次没有挺过来吗?”
“如果真发生什么意外,那可是一条鲜活的人,你能负责吗?”
老爷子痛心疾首一连串的问话,将石敬佩问得哑口无言。
凌欣兰从进门开始就缩手缩脚地站着,一句话都不说,这会儿见到老爷子发难,更是恨不能缩成一团。
“你们走吧,”老爷子撇了凌欣兰一眼,淡淡地说:“种什么因结什么果。我不追究这事,但我相信以你这种伪君子做得阳奉阴违的事肯定不少,早晚会得到报应。”
石敬佩咬咬牙,“赵老……”
“出去,带着你的烟和酒一起滚,”赵老爷子又拎起个颇有分量的石质烟灰缸,冲着他示意。
石敬佩额头不由地疼了下,赶忙说道:“赵老,您现在还在气头上,回头我再给您赔不是。”
说完他重新拿着东西往外走。
凌欣兰有些不甘,忍不住开口说:“赵老爷子,现在可不是旧社会,我犯了错您处罚我就是了,不应该殃及无辜的人。”
赵老爷子冷笑声:“无辜?你们凌家有什么资格入住大院里?不过是取消到你们占便宜的机会,心里就不甘心了?”
“你们现在住着的是别人应该住的地方,脸怎么这么大呢?难怪还能昧着良心将自家孙女换到我家,还见到我孙女有出息,又巴巴上前占便宜?”
“凌家人真是有本事,一个手段耍了二十多年才露馅。我小老头太笨太傻,所以你们现在又想要蒙混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