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线任务没了,但莱茵并不感到高兴。
相比于做支线任务,他更讨厌去问邓布利多要羊毛袜子。
关键理由也不好找啊!
“亲爱的邓布利多教授,我这儿有个瞒着您给纯血派挖坑,打算彻底把桌子掀翻的事儿”
“对了,还得问问当年和您缠绵悱恻、撕心裂肺、情难自已的盖勒特格林德沃的事儿”
他能不能活着离开校长办公室都两说。
“很难,是吧?”
看到莱茵愁得蹲在地上叹气,爱丽丝也有些担忧地说。
“找答案不难,有现成的,可是唉!”
莱茵再度仰天长叹。
那段往事他无论如何都不应该知道,其中更涉及到足以震碎魔法界三观,产出无数本子的黑白魔王:爱の潮骚什么的。
这让他怎么跟爱丽丝说啊?
饶是如此,爱丽丝还是直接被惊掉了下巴。
“现现成???”
魔法界黑寡妇的人生观,最近也总有一种要稀碎的感觉。
好像和莱茵重逢之后,她自认为非常困难的事情,总是能以令人难以接受的速度得到拆解。
阿兹卡班五年,你到底都接触了什么啊?
过去多年来被难以与命运对抗的无力感纠缠的爱丽丝,心中甚至萌发出自己也申请去阿兹卡班蹲五年的冲动!
她呆呆看着眼前的莱茵,不由陷入了恍惚。
这就是当初那个被仇恨懵逼了双眼,每天石头一样干干巴巴、麻麻赖赖的小男生吗?
或许,时光的神奇真的不亚于魔法。
“嗯?”
通过苦思冥想,莱茵脑海中忽然就冒出了一张很弱气的脸。
那张脸虽然已经有些老迈,但却长着颇具童趣活力的雀斑。
“那老爷子好像是见证过当年情的吧?”
就在莱茵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的时刻,位于多赛特郡的温馨小屋中,正在洗碗的纽特斯卡曼德忽然打了个寒颤。
他先是警惕地看了看里屋,确认不是老伴儿蒂娜发现了自己的私房钱,接着就陷入了沉思。
能带给他这样感觉的人并不多,会是哪一个麻烦呢?
格林德沃?
那家伙现在多半在纽蒙迦德睡午觉?
瑟拉菲娜?
几十年没见,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