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时间,大家过得很煎熬。
福吉很煎熬,他现在最怕的就是邓布利多神兵天降,直接一巴掌给他从部长宝座上抽下去。
黑方很煎熬,除了拥有和福吉一样的担忧,他们还每两小时就得安抚一次福吉以免他撤退这可太要命了。
白方更煎熬,而且煎熬得五花八门、煎熬得多姿多彩、煎熬得百花齐放!
“给——我——回——去——!”
邓布利多瞪着眼前鬼鬼祟祟的莱茵,气得恨不得直接上松骨阿瓦达。
此时的莱茵垂头丧气,这已经是他第六次试图逃跑、摇人结果被对方堵住去路了。
是的。
为了防止莱茵搞出什么意外情况,邓布利多对他采取了盯人战术。
反正他也要隐藏行踪出不去门,就彻底跟莱茵较上了劲。
这么一搞,莱茵就真的坐蜡了——
这就好比过年回家要出去嗨,结果家里老爷子嫌你浪,往家门口一趟就不起来了。
你过?
你敢过吗?
那感受,简直就是折磨。
不过,邓布利多也好不到哪儿去,因为他不但要在以莱茵下属为主的尖叫棚屋盯这小子
还得防止勒梅、狗爹这种“叛徒”帮莱茵偷渡,同时忍受格林德沃平均每半小时一次的揭伤疤式吐槽疗法。
论煎熬,或许白方这次才是最煎熬的。
“咋办?”
看着莱茵一脸忧愁地被提溜回来,前来听信儿的爱丽丝小心翼翼询问着。
总不至于,真的就只是鸽纯血派一回吧?
就算霍格沃茨挑出几个人抓住,甩手丢回给魔法部去关了,也实在不足以消解她近十年日积月累的恨。
这么难得的机会,不趁机给他们迎头痛击,最好收割几条性命,那还特么地叫搞事?
邓布利多:对不起,咱们对“搞事”的定义,似乎并不相通。
莱茵苦恼地撑着下巴想了半天,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
“你回去让多比去安排一下,那天行动一开始,就务必让赫敏赶到我的必经之路上带上她需要带的东西。”
“需要带什么东西?”爱丽丝当然没搞清楚莱茵和赫敏的小秘密。
莱茵没泄密,只是很自然地回答道:“她需要带什么,那得看她需要带什么呀~”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