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没有护栏的大阳台。
以前。
谢栈这狗男人常在这里打游戏,低着头玩得十分入神。周沫就站在小楼门口,看着他。
他很多时候咬着烟眉宇已经有着成年人的锋利。
周沫那会,能站在小楼门口,看他能看到终老。
唰——一声,周沫拉开玻璃。一秒后,她回到床边,扯了床榻上的被单,被罩。
因为屋里有暖气,用的都是薄被。几分钟后,周沫换好了一条牛仔裤跟一件米黄色的毛衣,还套了件外套,过脚裸的马丁鞋,整个人爬上了围栏....
长长的被单垂落离地面只有半米的距离,周沫小心地往下...
哗啦一声。
阳台玻璃门被拉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一把抓住了晃动的被单,周沫惊呼了一声,抬起头。
谢栈冷着脸,低着头看着她。
被单摇晃了一下,谢栈闷不吭声地拽着被单往上,他穿着衬衫,衬衫袖子挽起来,露出了手臂,手臂上因力道,青筋微冒,就这么拉着挂着周沫的被单...
周沫紧紧地抓着被单,心慌意乱,后大声地道:“你再拉,我就松手往下跳了。”
本来快到二楼了。
谢栈这一扯,距离地面越来越远。
被单停了。谢栈靠着栏杆,咬着牙看着低下的女人。
周沫仰头,呼了一口气,笑着道:“谢总,乖。”
谢栈不作声。
指尖拧成了拳头,就这么看着周沫一步步地往下,最后抵达地面,她欢快一跳,米黄色的毛衣仿佛一只小燕子。她回头看他一眼。
谢栈也看着她,一秒后,男人翻身跃过栏杆,抓着被单三两下地就下去。
周沫惊到了,飞快地往小楼跑去。
谢栈速度比她快,在她进小楼之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往回扯,转身就把她压在墙壁上,两个人鼻尖对着鼻尖,他嗓音低沉:“说,秦茴都干了些什么事?”
秦茴?
哦。
周沫看着他靠近,这狗男人好帅。可是再帅有屁用,她无法忘记自己被扔结婚证书时那一刻的心情。
从天堂到地狱都不为过,她歪头笑了下,故作天真:“我怎么知道她做了什么事?你这么能耐你不会查吗?”
谢栈眯着眼,看着跟前的女人。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