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换了拖鞋。回到房里,周沫趴在床上,手往外伸,整个人呈大字型趴着。
保姆给周沫盖好被子,小心地退出去。
周沫闭着眼睛,陷入了睡眠。
可是,她额头一直跳着,脑海里所有记忆乱窜,最后...形成了一本书。一行一字...
年少时谢栈第一次抽烟,靠着学习后墙,秦霄几个人围着他。正在聊天,讲话。
好一会儿,秦霄笑着问谢栈:“你敢承认你喜欢你家小媳妇吗?”
“他家小媳妇是不是那个叫周沫的?”
“就是。”
“你敢承认吗?”
谢栈吹了一口烟:“闭嘴。”
“哦,所以是喜欢了。”
“多喜欢啊?”
谢栈咬着牙:“喜欢个头,都滚。”
然后,一回头,他看到了周沫。周沫站在那里,揪着校服裙:“栈哥,主任往这儿来了。”
谢栈眼眸闪了闪。
后掐灭了烟,抓着她的手就跑。
秦霄在身后叫着:“哟哟哟。”
十四岁那年,周沫趴在谢栈的书桌上,睡着了。谢栈洗澡出来,看到她,眉心不耐烦。后坐下,坐在她身侧,毛巾扯下来,挡在她脸上,许久,他弯腰,亲在那毛巾上。
二十七岁,谢栈看到一身淋湿的周沫,一把将她拽进了车里,脸色发冷。却拿下了外套搭在她身上。
杜莲西抱着孩子在医院门口,不久后,接她的车来了,一路接到了金都秦家公寓。
她站在门口,秦霄好久才出来,两个人面对面站着。秦霄冷笑:“你以为给我下药,有我的孩子就能入我们秦家吗?”
“你跟我在一起,叫的都是谢栈的名字你知道吗?这孩子我不认。”
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抵达公寓门口,坐在车里的谢栈摇下车窗,他勾着唇笑得残忍:“我认,这个孩子我认。”
秦霄不敢置信,看着谢栈:“你为什么认?”
谢栈慢条斯理地趴在车窗上,“周沫天天觉得我出轨,那么...我出给她看看。”
梦境,画面,文字走马观花。谢栈从没跟杜莲西同处一个空间,每次,都是周沫要出现了,他才故意跟杜莲西好...
每次,歇斯底里的周沫被谢栈抱在怀里才会老实。他抹着她的眉心,“你怎么不知道我爱你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