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有无数方法,可这谋划之道,实在非我所擅长。”说到这里,齐先生又忍不住叹了口气,道:“若是当初能够招揽到姜子白……”
秦青落不太想听到姜子白几个字,微微摇了摇头,开口打断道:“先生,可否需要将我的几位老师请来?”
齐先生嗤笑了一声,道:“你那些老师,若是在朝堂上玩点手段或是纸上谈兵都还行,真让他们来行谋划之道,一百个都顶不了一个姜子白!”
秦青落语噎,不知如何开口。
齐先生笑了笑,又说道:“不过,殿下也不必过于担忧,我早已经为你寻了一个大才之人,等他到了冀州,大事可定!”
秦青落眉头一挑,追问道:“先生说的何人?”
“陈留姬仪,也是一介寒门,此人虽然年轻却是胸有千秋之辈,是为真国士,当今天下论才能,能够与之比肩者寥寥无几!”
…………
昌县,谭府。
谭允南的书房里,他与郑唯一两人正在商议着。
就在这时候,有一个老管家急步走了进来,悄声在谭允南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谭允南脸色瞬间大变,有些激动,连忙站了起来,望着郑唯一说道:“贤侄,你放心,老夫与你父乃是生死之交,他如今蒙难,老夫绝不会袖手旁观,你且先下去休息,明日老夫便点上人手随你走一遭落枫山。”
郑唯一感动道:“小侄多谢伯伯。”
谭允南拍了拍郑唯一的肩膀,说道:“你舟车劳顿,先早点休息,伯伯有些私事要处理,今日就不陪你了。”
郑唯一点头道:“伯伯正事要紧,小侄就先告退了。”
…………
辞别谭允南之后,郑唯一就出了书房回前院来找姜牧,只是,谭府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他也多年未曾来过,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姜牧。
就在他从一个小院走进另一个院落时,突然看到那院落中间的亭子里有一个一身素衣,秀雅绝俗的姑娘正在慢慢喝茶。
那姑娘一身装扮不似大家闺秀那般高雅华贵,十分简洁,却偏偏有着非常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
那一瞬间,
纵然是从小就跑江湖,走过大江南北的郑唯一都看呆了,愣愣的看着那姑娘,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突然,他心脏不争气的跳了起来,
“这……不会就是谭之瑶师妹吧?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