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不要皮的事也是你们做出来的,现在输了,还不服气了,真是有意思啊,明真探,你说呢?”
姜牧看到李知否吐了一身血,胸前也隐隐有血迹浸透出来,轻声道:“你怎么搞的,这么狼狈?”
李知否轻声道:“打了两架,这鹤山书院的人无耻之尤,刚刚你在和程怡那老东西决战的时候,他们在玩手段!”
“难怪,”姜牧沉声道:“我就说我在棋盘世界中,每次都在快要弄死程怡的时候,莫名出现一把剑,好几次都差点让我受伤,差点让程怡醒悟了过来!”
李知否不屑道:“这些人也就会玩这些手段了!”
…………
“明师兄,咱们跟他们拼了!”
“明师兄,我们要替老师讨个公道,肯定是姜牧那狗贼厚颜无耻做了手段才害的老师!”
“对,我们要讨个公道!”
鹤山书院的学子们一个个义愤填膺。
“好了!”
明真探抱起程怡的尸体,站起来,冷声道:“今天,我们鹤山书院输了!”
“明师兄……”
“够了,输了就是输了!”明真探面沉如水,道:“走,下山!”
一众愤愤不平的鹤山书院的学子都无可奈何的跟着明真探缓缓离开。
姜牧也没有多做停留,扶着重伤的李知否就往书院回去,来到门口时,突然停在了那一众还处于震惊当中的稷下学宫学子们面前。
见姜牧停下,
那些学子们都莫名感受到了一阵压力。
姜牧看了看那些人,最后目光停在那个胖子王富贵身上,说道:“王富贵,去给我找最好的大夫,要是大夫不够好,你就自己想想以后在书院的日子怎么过吧!”
王富贵欲哭无泪的点了点头,立马化身成为一个灵活的胖子。
…………
等待了这么久的书院之战,就此结束,围观的人们渐渐开始散去,脸上还带着意犹未尽的神情。
只不过,不同于普通百姓,
各大世家的人全都心思各异,怀揣着满腔心事缓缓下了山。
只不过,却没有人敢在这时候对姜牧出手了,甚至于做出一点带有威胁性的动作都不敢。
三千五百名禁军正肃立在那里,
暗中到底有多少供奉阁的高手也没人猜得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