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吧,把他扶到床上去——外面的人来来去去的,看到对他不好。”
小风仙这才答应帮忙。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侯爷弄到了床上。
钟姑娘顾不上休息,去打水来替侯爷洗脚,擦拭,小凤仙就在一旁帮手。
“姐姐,你对他真是好。”
钟姑娘不回话。
“姐姐,要是我,今晚我就办了他,明天就去侯府住去,看他怎么样,要是敢负心,我就死給他看——”
“你个死妮子,什么死啊活啊的,说了晦气。”
“可是姐姐,我是真急啊,他不温不火,你不紧不慢,你们这样要处到什么时候,都急死我了——”
“你急什么——”
小凤仙坐在桌边,双手撑住下巴:“姐姐,你说过,会带我一起嫁人的。最近见了太多的公子哥儿,发现就那么回事,不但轻浮,还做不了主,想要我去当小妾,一个公子哥的小妾,我才不干。还是姐姐你眼光独到,一眼就瞅中了侯爷,你带我嫁过去,就算当小妾,也是侯爷的小妾啊,以后生了儿子,还能封个诰命什么的,嘿嘿,姐姐,你下不下手,你不下手,妹妹先试一试——”小凤仙两眼放光,望着床上的侯爷,当做了香饽饽,觉得如此美味,放过真可惜了,舔了舔嘴唇。
“啊,姐姐,你推我干什么——”
“出去,你给我出去——我都还没动,啊呸,你想什么呢?快出去——”
“姐姐,我们都被他看光过,刚才看光他,又没做亏心事——啊,姐姐,别推别推,我出去,我自己走,不打扰你们的好事。对不起,是妹妹急了,好事应该让姐姐先的——”
“砰。”门砰的关上。
钟姑娘捂住胸口喘气,红晕从脖子一直到脸上。这小妮子,太不要脸了。
脸上火辣辣的,望着床上的男人,又挣扎起来。
清晨,陈远猛然惊醒。
窗外静悄悄的,美人在怀,他以为在家里,搂着自己的夫人,下意识的摸了一把,突然,一阵电流击中脑海,我记得昨晚在临春楼喝酒,然后,然后做了啥,我断片了。
天已经微亮,侯爷低下头一看,顿时头皮发麻。
这哪里是家里,粉红的蚊帐和床单,房间里都是胭脂香水味。这哪是什么家里,分明是临春楼的绣床。
怀里的美人,杏眼桃腮,哪里是老婆,分明是钟大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