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同僚,才得到那一篮子,你都送给陈远了,说起来,你们好像认识。”
“是的,爹爹。”蹇怡璇把第一次遇到陈远和后面陈远找李时勉的事说了一遍。第一次见面的尴尬,蹇怡璇几乎笑出来,“我还从没见过有男子哭天抢地喊奶奶,丝毫不讲风度,就为了要几个吃的东西呢。”
说到陈远闯南京大狱,她又赞叹:“一个平头百姓,能为自己有婚约的女子奔走,不顾自己的性命,倒是有情有义,利用锦衣卫和太孙殿下,最后竟然安然带出一个死刑犯。换作女儿,决然是做不到的。”
蹇义把女儿的表情一一看在眼里,皱起了眉头:“时勉这次做事太冲动,都不与我商量,陛下罚俸半年,他不冤。”
“舅舅有他的考虑,怡璇也不同意。至于陈公子无意之中救了荃弟,女儿是不知道的,他要的叫红薯的东西,女儿想了很久,都看不出什么稀奇来。”筆蒾樓
“面对价值连城的宝石,转手送人,面对我的时候,不疾不徐,此子的沉稳,比我不逊色多少,他是做什么?还是要图谋什么呢?正是这点,让我一直想不通啊,怡璇啊,希望我是多想了。”
“陛下向来不轻易称赞人,这个陈远,到底何许人也。”
蹇怡璇想到那颗宝石,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他,莫非是对自己?可是,他不是有了婚约,才出生入死吗?难道他也同那些俗男子一样?她越想,脑里越乱。
“好了,夜深了,为父要歇了。怡璇,快去睡吧。”
“是。”蹇怡璇回答,她回到闺房,辗转反侧,有史以来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