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生硬拉拽,不过他有自知之明,连忙叫人帮忙,老倔头老当益壮冲过去,正打算接手,“嘣”一声脆响,鱼线直接崩了。
“变种罗非,肯定是变种罗非!要不然没这么大劲。”徐明亮大喊大叫。
甘帅举着断了线的鱼竿都懵了,然后就听见耳边响起甘一凡声音:“我去把鱼抓回来。”
刀出鞘的声音,入水的声音,几乎同一时间响起。等甘帅回过神来,船上哪里还有甘一凡的身影,连水中漾起涟漪都平息下去。
“卧槽!真他娘的带劲!”他的感慨来得晚了点。
“你会不会钓鱼呀?大鱼吃钩得顺着鱼劲走,放线呐,放线不会啊,哪有生拉硬扯的,真真气死人……”徐明亮还在那埋怨甘帅,好像脱钩的鱼是他钓的一样。
甘帅只会傻笑,他还没有完全从刚才的手感中回过劲来。
“一凡下水了,鱼带着线跑不了。”老倔头说道。
徐明亮愣愣的来了一句:“一凡把鱼捉回来算谁的?”
这其实是个难题,假如不是变种罗非鱼还好,普通的百八十斤的鱼不值几个钱,谁也不在乎,可要真是变种罗非,动辄十几万,那可不是小钱,不论算谁的,另一方嘴上或许不说,心里头指定不痛快。
比如现在,徐明亮问完这个二愣子才会当场问出的问题,甘帅接话倒是很快,也表明态度,鱼虽然是他钓的,但脱钩了,甘一凡如果抓回来当然属于甘一凡。
话是这么说,徐明亮和老倔头都能听出来他心里不痛快。
不久,甘一凡从水里冒出来,甩手一条变种罗非鱼扔上船。
果然是变种罗非鱼,鱼钩还挂在嘴上,可以确认是甘帅先前钓的那条,身上多出好几个刀口,那自然是甘一凡扎的。
上船来,气氛其实有点奇怪,可甘一凡没那么仔细,边脱湿衣服边说:“帅哥,还愣着干嘛呀,赶紧把你钓的大罗非装舱,要不然该不新鲜了。”
徐明亮张了张嘴,又把想说的话憋回去。
“我来我来,小帅不熟悉。”老倔头笑了,抢着上手把大罗非拖进鱼舱。
有时候心思单纯真不是坏事,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出来,毫不做作,旁边的人只会觉得舒心。
甘帅听着就十分舒坦,他笑着说:“鱼我要了,不过不能算我钓的,回头把钱转给你。”
甘一凡愣了愣,说:“帅哥你搞错了吧,你钓的鱼,我把鱼捉回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