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甘一凡说:“不错,挺听话,现在可以起来走动走动,不过后腿别太用力,再有两三天差不多能好。另外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过段时间我还会带人上岛采药,领头的那人叫陈玉波,他今天也过来了,就在码头,跟老倔头一起给狼群送吃的。我申明一下,他没有伤害你们,你们也不能伤害他。”
狼王呲牙低嚎,甘一凡说:“我懂你的意思,伤害你们的人不是他们,这个人我也很讨厌,昨天他在岛上偷袭我,我叫狼群就是对付他。这两天他很可能还会再来,你们等我消息,我们一起对付他。”
狼王答应下来,甘一凡也没有久留,走远一点回头说:“我救了你们,你们要报答我,等你养好伤,我要抽你的血。”
狼王顿时炸了,瘸着腿摆出攻击姿势,母狼也开始对甘一凡呲牙,周边还有几匹狼也都围上来。
“就知道会这样,不懂报恩的吗,养不熟的白眼狼。”甘一凡蹿到树上,戏谑说,“不要很多,只要一点,提前跟你打个招呼,到时候还按我们的规矩来,一对一单挑,你输给我血,我输给你泉水。好好养伤,我走了。”
老倔头今儿没有喂狼,就在边上看身穿防护服的陈玉波喂狼,也不知陈玉波从哪里找来的几只山羊,丢进狼群顿时引得群狼撕咬,狗粮自然没市场。
甘一凡回来的时候,群狼退去了,陈玉波已经脱下防护服跟老倔头在那闲聊,看上去聊得很开心。
陈玉波这次过来,除了带来十几只山羊,还有上百只鸡鸭鹅,鲜果、蜂蜜成箱运来,游艇变成货船。
老倔头开着小船前边走,闹哄哄的游艇后边跟,人上岸,好一通忙活,才把东西搬到老倔头家里。
陈玉波没有马上走,他打算亲自喂一喂白蟒,联络联络感情,牵了几只羊和老倔头一起到甘一凡家。
院门打开那瞬间,陈玉波差不点吓尿了,他哪里知道甘一凡把白蟒放出来,就在他牵羊往里走的当口,白蟒像一道闪电游来,顷刻之间,把他连同几只羊全给缠了起来,几只羊“咩咩”惨叫,陈玉波同样尖叫连连。
甘一凡“呸”了声,敲敲打打白蟒才松了劲,吞了只羊悠悠哉哉游回泳池。
老倔头在院外停车,没见到开始那一幕,进来的时候,只看见白蟒游离,他还赞了句:“真美!”
差点没给陈玉波气死。
不过,经历这一幕,陈玉波也放下心来,白蟒只是吓唬他,并没有真个要吞了他的意思。但其实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