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是为了解人体经络穴位等等,为修炼道术服务的。
所以相对更难懂的毒经,兴许只有需要的时候才会仔细研究,比如痒药,还比如甘厚斌之死,但显然研制痒药容易,照着毒方配比调制即可,可甘厚斌中毒事件,绝不是配置一副毒方那么简单。
就所知情况,二爷只是从路边走过,那个时候有风……
以甘一凡见解,只能想到借助风力施毒。
上午施毒,下午甘厚斌才回来,其中相隔四五小时……
其他人没事,只有甘厚斌中毒……
翻看毒经,脑子里思考,结果越思考越糊涂,最后“太复杂了!”合上毒经。
这就不是现阶段他能接触到的领域,施毒是门技术活,天时地利人为因素缺一不可,他现在连甘厚斌如何中的毒都搞不明白,就不用说中了什么毒。
二爷也是太为难他了!结果搞到他头晕脑胀,愣是写了半天字才把注意力集中起来,直到深夜十二点多才开始修炼离火术。
没睡几个小时,天还没亮起来修炼,等到山上人声吵杂起来,回到书房继续练字。第二招刀法十多个字滚瓜烂熟,却还没有领悟其中刀法,换个思路,先把后边蕴藏刀法的文字临摹记忆再说。
今天是白蟒和黄金蟒在岛上的第一天,甘一凡担心白蟒或是黄金蟒突然出现吓到不知情的老倔叔,吃完早饭早早赶过去,跟老倔叔一同到码头。
两只黑熊已经习惯和狼群一同进食,没有再发生初次喂食的时候“比谁声大”的场面,两方各据一地,各吃各的。
直到“沙沙”声从岛上传来,双方不约而同警惕。
先露面的是白蟒,它从雾中游出,却没往老倔头身前来,中途拐了个弯下水。
老倔头不明所以,拎着一笼子鸡不知是不是该放到水里。
一会儿,群狼躁动,两只黑熊也摆出攻击姿势。
甘一凡这会儿就像个驯兽员,安抚黑熊这边,又去安抚狼群那边,只不过跟驯兽员拿食物安抚不同,他拎着刀。
场面没有失控,黄金蟒下山来,从浓雾中探出脑袋。
比起昨天萎靡不振,今天的黄金蟒显然精神许多,不过身上被甘一凡暴揍留下的伤势还在,多处鳞片沾染血迹。
“这……这是……”
“对,就是昨天那条黄金蟒……”甘一凡简单解释几句,接着对黑熊和狼群说:“它选择留在岛上,以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