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居然从一匹马的眼里看到了一股悲哀的神色。
是的，对于人来说，可能还可以从表情，肢体语言等等来展现这些情绪。
但是对于动物来说，眼神却是最直观的能让人感受到的。
而此时此刻，枣红马居然真的眼神贼有戏。
让人看了就知道，它在悲伤。
接着，还有更神奇的，枣红马居然发出了一声悲鸣。
是的，听声音就知道的悲鸣，李放歌不知道陈俊秀他们是怎么调教的，但是此时此刻他是真的佩服不已。
而这声悲鸣可不要小觑了，因为此时此刻的枣红马本身就已经接近力竭，所以这声悲鸣，同样的并不高亢，但是结合它的眼神，却能让人感受到它此时的心情，是无比的悲伤的。
然后，枣红马又努力地抬了抬头，可是还是没起来。
可是它却没有放弃，终于它的眼神里面满是坚毅，然后，颤抖着立了起来。
哪怕是那么的慢，但是却还是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它的脚步有些沉重地来到李俊生的身边。
低下马头，在李俊生的身上蹭了蹭。
李俊生却是苦笑着道：“你走吧，我这个败军之将，不配做你的主人，走吧，走的远远的！”
但是枣红马却是突然仿佛被激怒了一般，它不再蹭李俊生，而是低头张嘴咬在李俊生的衣服上。
然后，四肢伏地，嘶叫了一声。
只要是个人，看到这里，就能听的懂枣红马的嘶叫声里的意思。
它继续拉扯了一下李俊生的衣服。
“走，你走，走啊！”李俊生这个时候表现的像极了一个绝望的败军之将。
他想要把战马赶走，哪怕他的眼眶之中满是泪花。
就在这个时候，李放歌惊讶地发现，枣红马的眼睛里居然浸满了泪水，眼皮眨动间，一串眼泪竟然顺着马脸流了下来，滴落在地上。
“哭了！它居然哭了！”李放歌的心里在激动地吼着。
“不要管我了，你现在也已经力竭了，我们，只能活一个！”李俊生饰演的将军终于还是被战马感动了，但是他却不能为了求生，而置自己的战马不顾。
可是枣红马却是摇摇头，是的，它摇头了。
然后，它似乎有些恼怒地长嘶吼一声，然后它立起身来。
绕着李俊生转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