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能开导你。”
乔孜呼吸一滞,对上万疏君关怀的目光,她深吸一口气,开始编谎。
“我刚刚,想起幼年在山里被一条巨蟒缠身的画面。有些喘不过气。”话说着乔孜边大口喘息,面色涨的微微泛红。
这拙劣的演技,系统未有点明。
在好感度已经高达七十的万疏君眼中,乔孜那副模样是意外的生动,如同玉色的芙蕖在透白的日色下逐渐涂上胭脂色彩,一瓣一瓣在他面前绽开。
万疏君擦洗过手,似是感同身受道:“年幼时候的事情,我虽不能亲眼所见,不过听你提起来,那种恐惧是可以想象出来。”
“旁人总会说那是过去的事,不过对于经历过的人而言,它尚且存在于人的心中,一直从未消失。”他说话声音低缓,日光落在地板上,清瘦的人影慢慢向她靠近。
最后一只手轻轻放在了她的头顶。
万疏君揉了揉乔孜的脑袋。
“其实我也怕蛇,小时候不慎在城外迷了方向,大雾丛生中撞见过烛阴。本该在钟山、章尾的山神不是因何至此,人首蛇身,冬夏交替的风雨中张巨口将我吞食腹中。我虽侥幸脱身,可自那以后,偶尔午夜梦回,尤历历在目。”
乔孜:“那我们真的很有缘分,来,干一杯!”
万疏君笑道:“极是。”
见喝的差不多了,乔孜做任务的心蠢蠢欲动,估摸着时机,她深吸一口气而后正襟危坐。
“其实我有一个愿望。”
“乔竹自幼父母双亡,从没有人请我吃过这样丰盛的一餐。也没有人如此耐心地听我的故事。万疏君,你能”
“喂我吃一口饭吗?”乔孜委屈地看着他,茶言茶语,“我实在太想有人能够关心我了,一个人吃饭好孤独。”
万疏君闻言,着实诧异了一番,见她泫然欲泣,连忙道:“不是什么大事,我与你一见如故,这等事情不过是举手之劳。”
“来,张嘴。”
乔孜感动极了,张着嘴,等他喂饭。
只是这副画面在外人眼中看,倒是有其他意味。
孟潮青微笑着踩窗跳入:“乔竹姑娘的男女授受不亲,这时候倒是被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