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孜从未料想过自己有今天。
如果她没有估计错,事后自己这颗项上人头铁定要被他割下。
孟潮青动作十分僵硬,大抵也是失血过多,如今勉强撑起身子。两个人近在咫尺的距离,他那双黑润的眼眸里映着乔孜此刻视死如归的样子。
她身上血腥味混杂着脂粉香气,不复人前的朝气,像是污浊里无法拔身的蟪蝉,脆弱的外壳摇摇欲碎,一双沾染过多情裕的杏眼在他的注视下紧紧闭上了。
乔孜背后愈发硌得慌,好半天不见身上有动静,她悄悄睁开一只眼。
孟潮青咬破了唇,强忍着额上汗涔涔的。俊朗的眉目被汗水打湿,凑得愈发近,额角青筋凸显,下一秒仿佛就要抵挡不住杜宜修的操控。
“我恐怕、恐怕会失血过多,改天吧。”乔孜心脏都被人攥着,扭头看向一边,杜宜修竟然搬着椅子坐在一旁,倒了杯香甜的果茶饶有兴致观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他支着手,指尖晃了晃,为她添了把火。
孟潮青大半的重量直接压下来,乔孜心碎了,身后藏着的植物有一瞬间停止冒芽。
“咳咳咳,我不要了。”心口巨大的痛处激得眼前发黑,声音都在打颤。
“这等好事,给你了你就受着。”
乔孜泪眼汪汪,扑在面颊上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发丝刮过脖子,他的眼神有几许朦胧状,似不受控制地低下头。
吻接连落下,映在泛粉的几夫上,酥.痒异常。
孟潮青半边面容都埋在她身上,垂落的乌发被血液沾湿,他牢牢抱住乔孜,贴的几无缝隙。
只是在杜宜修看不见的地方他咬破了指尖,地上轻点出回极状貌,微弱一现的光芒被浓密的发丝遮掩。
清俊的青年阖着眼,他的吐息早已被滑腻的触感打乱,这般环境里将错就错。
她不是喜欢勾.引男人么,令人迷.离的暖香里孟潮青眼眸晦暗,而后重重咬住她,将本就狼藉的细白脖.颈又添上诸多痕迹,血管里汩汩而流的血液冲向四肢百骸,丝线牵扯的力道松散,他手臂上肌肉绷紧,挪了些许位置。
嘶——
乔孜难以置信,现在疼的神经都在拉扯,脑海里像是装了满满浆糊。
“系统,种子怎么还没有”
说时迟那时快,乔孜心里话没说完,忽地就被顶起来,便是身上还压着个孟潮青,背后的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