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让琢玉去回那让夏侯瑾别多管闲事的话后,那边就再没有消息了。
此前有什么点心水果的,还偶尔送来,现在彻底是断了音讯。
沈灵之不免是担心,只怕是瑾王爷生气了吧?
原本还想要试着劝说沈羡之不要太刚硬,不管怎么说,那都是未来的夫君,须得顾全他的面子才是。
不过还没找着机会说,这大婚之日就逼近了。
瑾王爷身份尴尬,沈家这边没了什么亲戚,所以可想而知,这婚事到底是有多清冷。
最要紧的是,那结亲的新郎官昨日还感染了风寒,今日起不来了。
沈羡之这边,连个送亲的兄弟也没有,也没父母长辈,拜别了父母的灵牌,是她那个病恹恹,出行也需要两个丫鬟架着的姐姐带着两个小妹送到门口。
她也是自己上了轿子。
同样被全城议论的除了她的婚礼清冷,无兄弟送嫁,新郎官也不曾来接新娘子之外。
还有她那一眼望不到头的嫁妆。
可把姑娘们羡慕坏了。
只能暗地里想,她就算是陪嫁了整个沈家又如何?那瑾王爷分明就不待见她,不然的话这病来得好巧。
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大魂这日病着了。
直至拜堂的时候,夏侯瑾被人扶着出来,沈羡之透过那红盖头,瞧见了夏侯瑾的手,大红色的袖子衬托下,那手白得不像话,怎都不像是一个正常人的白,心里才相信大抵是真的病了。
她就想这夏侯瑾不该那样小肚鸡肠,还在为那日自己说的话生气,故意羞辱自己呢。
主婚的人是当今圣上的亲妹妹,同样也是夏侯瑾的亲姑姑,玉华长公主。
她是真的心疼这个侄儿,但奈何又帮不到夏侯瑾什么,拜堂那会儿,沈羡之听着她的声音,似乎还带着些哭腔。
不过沈羡之也没多管,主要也管不上,拜完了堂就被送到新房中了。
原本今日是大喜之日,可是偌大的府里,却是冷冷清清的,沈羡之一路被扶到了正房,这一路上就没听着什么热闹的声音。
不过想来也是,哪个不要命的敢来给夏侯瑾贺喜?
最多也就是打发人将礼送到罢了。
所以沈羡之被扶进新房没多久,就听见喜婆管夏侯瑾讨喜钱的声音。
她有些惊讶,这还没天黑就来了?一面偷偷嫌弃红盖头,朝着丁香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