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了。
所以他还是老实地下了马。
沈羡之怕自家姐妹们无聊,所以半路让人砍树雕刻出了一套麻将。
这东西大夏朝还没有,所以她教了大半天,几个姐妹才学会。
然后,就上瘾了。
就沈芸之还是身体不好,打不了几圈,就撑不住,总是三缺一,所以把丫鬟都喊来顶上了。
如今琢玉又来找沈羡之,她便让自己身边的丁香替上,自己下了车来。
“怎了?是王爷哪里不舒服么?”沈羡之有些纳闷了,这一路上虽然也看着夏侯瑾喝汤药,身体看起来也不大好,尤其那脸时不时惨白惨白的,还爱咳嗽。
咳起来有时候还能见血。
她就纳闷了,这压根就是不治之症了,可夏侯瑾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尤其是他身边这几个护卫,好像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这让沈羡之不由得有些怀疑,莫不是装病的?不然狗皇帝怎么可能放他回浔州?
不过想了想,又觉得有点不可能,他总不能从小就开始装病吧?
“没,王爷说就半天的时间到浔州了,王妃只怕须得让下面的人收拾一番。”其实琢玉觉得,王爷就是多此一举,这点小事王妃还办不好么?
果不其然,只听沈羡之不以为然道:“我当是什么大事?就这样的小破事,你下次不用巴巴地跑过来,直接回了你们王爷就是。”
琢玉嘿嘿一笑,听着马车里传来的声音,好奇地探了过去,“听说这东西好玩,什么时候王妃也教教我们啊,没事的时候组一局。”
“那就是打发时间用的,你是有正经事情忙的,又没得清闲,学来作甚?更何况小赌怡情大赌伤身,莫要学了。”她说罢,自己就钻进马车里。
丁香连忙让开,激动地指着自己的清一色,话都说不利索,“王妃,咱这把是不是,能能能翻盘了?”
沈羡之手气不大好,今天连输了七八局。
看得丁香着急,如今就指望这一把能扳回来了。
然这屁股还没坐热,忽然有管事来找。
沈羡之又只能出去。
来禀话的管事见了沈羡之,连忙气喘吁吁地说道:“白姑娘来了。”
“哪个白姑娘?这边还有亲戚?”沈羡之疑惑。
只听那管事解释道:“是原先王府白长史家的姑娘,早前一直在瑾王府,这不是瑜王爷受了伤,瑾王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