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情面的么?”柴菲无奈地耸了耸肩:“好吧,好吧,我理解你不是那种人,但你真得不考虑一下?”
艾晴冷漠。
“算了,当我没说。”
柴菲端起空空的可乐杯,撮吸管搓的咕咕响:“亏我还特意偷看了一下你家干员的档案,不得不说,是个好男人啊。
一想到笑起来那么好看的少年现在被坏人这样那样地做着法律上不让的事情,我就心痒难……咳咳,心痛万分啊。”
一缕鼻血悄无声息地从那一张痴笑的脸上流了下来。
艾晴闭上眼睛,不想再看她这副智障的样子了。
按照柴菲的想象,此时此刻,那个消瘦的少年应该柔弱地被吊起来,然后有一个桀桀怪笑的丑陋男人挥舞着皮鞭,在他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令人痛心的血痕……
在越来越多的马赛克里,少年无助地尖叫着,神情凄凉,就连背景都长满了白色的蔷薇花。
实际上,并没有蔷薇花,也并没有马赛克,也并没有尖叫和凄凉。
虽然槐诗确实是在被鞭子打着。
“说话!”
挥舞着鞭子的魁梧男人冷声道:“你是哑巴么?”
在破空的尖啸里,混合着钢丝的鞭子劈下来,撕裂了衣服,血肉翻卷。槐诗在剧痛之中痉挛着,终于仰起头,向着他咧嘴,露出一个嘲弄的笑容。
“你可以再大力点么?”他终于发出声音,“还是说,绿日连饭都舍不得给你们吃?”
魁梧男人面色骤变,旋即,狞笑:“好,小子,这是你逼我的……可惜了你这一张脸。”
他的肌肉再度鼓胀,鞭子抬起,鞭子猛然劈下,在槐诗的胸前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槐诗吹了声口哨,却没有说话。
只是静静地凝视着那些飞扬起来的血,血液落在地上,悄无声息地溅射,无声而细微地萌发了一层肉眼难以窥见的绒毛。
就好像蒲公英那样。
无数菌株飞扬在了空气里,驾驭着如同海潮的微风,扩散向了四面八方。
鞭打在继续。
直到地下室的角落里,那个坐在椅子上的老人发出声音。
“小声点。”
边叔端着茶杯,看着挂在墙上的显示屏,“其他地方的处决要开始了。”
闪烁的屏幕之上,骤然亮起了昏暗的画面。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