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社保局。
实际上槐诗不知道这鬼地方究竟在哪儿,因为一路进来他都带着头套,等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坐在了一个空房间里。
头顶吊着惨白的大灯,面前一张桌子,白炽的灯光下,坐在桌子后面的人面无表情。
“我又犯事儿了?”
槐诗呆滞地看着四周,不等坐在对面的末三开口,便熟练地报出:“槐诗,男,十七岁,学生……”
“……”
末三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然后回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同僚,不知道他究竟在干啥。
“嗯?不是审问我么?”
槐诗大喜,“这么说我没犯事儿咯?”
“哼,傻子一样。”
角落里的少年原照双手抱怀,神情不屑,好像憋着劲儿地想要找茬,被末三一巴掌拍在后脑勺上。
“你跟过来干什么?出去出去……”
原照神情无辜:“大表哥都让我来的。”
“叫局长,大表哥是你叫的么,没大没小的。”末三抬手又是一巴掌,这次原照后脑勺一缩,躲过了。
“所以,有人跟我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儿么?”槐诗举手发问。
末三神情复杂起来,看了他良久,确认他真不清楚之后,才开口说道:“这里是金陵社保局的监狱部门。由于各种原因,出于保密,我们不能让你知道具体的位置和怎么进来。”
“恩,看出来了。”槐诗环顾着四周黑压压的墙面,点头:“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末三摊手,“说实话,我只是过来跟你喝杯茶,你大可放松一点,毕竟你如今是天文会成员,你没有违反十二铜表法和边境条例,我们也不会对你做什么。
况且,带你过来的人又不是我。”
提到这个槐诗就来气。
肌肉老头儿那王八蛋,忽然从车上跳下来,抓着他就过来了,他根本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
然后,低沉的脚步声从门外响起。
“好了,我已经跟他们安排好了。”
老头儿难得穿了一件外套,大摇大摆地从外面走进来,拉了一张凳子坐下,就好像自己家一样,对槐诗说:“休息一下,等会儿准备上场吧。”
“啥玩意儿?”
槐诗目瞪口呆:“你又给我安排了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