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事情来,只是挎着两把长刀跟在槐诗的身后。
直到槐诗的脚步猛然一顿,抬起手,示意后面的人警戒起来。
明明在往前走几步,就是通往休息室的门了,可却骤然一阵毫无由来的死亡预感从心中浮现,刺的他额头一阵发冷。
“前面的门有问题。”
他回头,翻出事象分支的羽毛笔,写出一行字给他们看:“你们谁有办法看看门的状况?”
里见琥珀一脸无辜地把手从刀柄上挪开,然后看向了安萨利。安萨利点头,又搓起了油灯,一缕五彩斑斓的黑从灯口探出,又尴尬地缩了回去,换了一个。
一缕灰雾悄无声息地从灯口流出来。
哪怕是槐诗凑近了眯起眼睛仔细端详都看不清楚,而那一缕灰雾随着安萨利的控制,越来越淡,越来越淡,到最后彻底消融在空气里。
只有隐约什么介乎于存在和不存在之间的东西缓缓地飞向门的方向,随着阴风,一点点地渗入了门后面。
紧接着,安萨利的手一哆嗦,脸色就变得惨白。
几乎没有站稳。
槐诗和里见琥珀一愣,瞪大眼睛等待他说自己看到了什么,安萨利却拽过两人的手,按在了自己的油灯上。
瞬间,门后的景象浮现在槐诗的眼前。
仿佛蜘蛛的巢穴那样。
无数干枯漆黑的头发自狭窄的走廊中纵横交错,好像海带漂浮在水中那样,不断地微微蠕动着,化作无数毒蛇择人而噬。
完全地,将那一整个走廊,全部地占满了。
而就在无数干枯的头发之后,有一个端坐在休息室门口的枯瘦身影——宛如风干的尸首那样,毫无水分,不见白日的俊美,而是显露出骷髅的狰狞模样。
身披着破败的华服,干枯破碎的王子守卫在了休息室的门口,眼眸低垂着,漆黑的眼洞里两颗干瘪的眼球,毫无聚焦。
唯有身上升腾而起的深渊气息暴虐地蹂躏着周围的空间,令空气都扭曲了起来上,变作了透镜一样地效果。
槐诗撒手,错愕地看着门后。
妈耶,不是说都睡了么?怎么还有人守夜的?
这他妈可怎么办?
里见琥珀拿出地图,示意槐诗:还没没有其他的通道?通风管道和下水口也行。
槐诗摇头。
其他的通道不是没有,但每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