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咕咚咕咚地将酒杯倒满了。
嘭!
酒杯跺在了左大臣的面前,“请了,美洲特供纯爷们威士忌,专治瀛洲娘娘腔。”
左大臣的表情抽搐了一下,低头看着酒精度数明显超标的威士忌,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喝,犹豫许久之后,他叹息着:“我带着陛下的旨意而来。”
“那关我屁事儿。”
老板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之后,仰头大口干掉了一半之后,便坐在了钢琴的前面,漫不经心地掀起了钢琴的盖子,随手弹弄起上面的按键来。
好像自娱自乐那样。
直到左大臣面露苦色,端起酒杯,将一整瓶烈酒一饮而尽之后,他才摸了摸口袋,找出一根昨天没抽完的雪茄,重新点燃。
袅袅地青烟升起,模糊了他的面孔。
“有什么话,你可以说了。”
“看来在下来得不是时候?”左大臣叹息。
“我没说过瀛洲人不准入内,可你们总是来得太早或者太晚,前者令人不快,而后者更令人不快……我想你们最好不要来比较好,可这是你们的国家。”
老板耸肩,“我只是个过客。”
左大臣起身,手捧着皇帝的旨意,一揖至底:“恳请将军阁下出手,挽救危局。”
于是,被称为将军的老男人就嗤笑了起来:“早说不就得了,嘿,瀛洲人就喜欢这么别扭……”
左大臣依旧维持着恳请的姿势,“如今只能依靠将军阁下挽回大局了。“
“啊,确实是这样没错,但是”
男人想了想,摇头,“不行。”
左大臣愣住了。
“让我猜猜看……你们一定觉得我是个战争疯子,对不对?”将军抽着烟,嘲弄地说:“一旦有机会,就会像是疯狗一样到处开战?随便什么人,随便什么地方,大家不见不散,不死不休……“
不等左大臣回答,他便点头,坦然地承认了。
“是的,没错,我是。“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小子。”
他怪笑起来,“还没有到应该战争的时候,就必须学会忍耐等待和妥协。这就是你们瀛洲人的通病,你们总是因为瓶瓶罐罐的事情和别人破罐子破摔,为什么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呢?
随着他的沙哑话语,如铁的威严自湛蓝的双眸中浮现,高踞与五阶最巅峰的恐怖力量自这个略显苍老的男人身上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