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世界总会照常运转,不论是否有你都一样。”
漫长的沉默之后,槐诗苦涩地点了点头,起身道别。
“以后就不要来这里了。”罗老一直将他送到了医院门外,冷淡地说道:“既然都已经毕业了,就不要老是缠着老师的女儿不放,你这样很欠揍的。”
这已经是难得能从老人口中听到的宽慰之言了,可槐诗依旧很难笑得出来,挥了挥手,转身道别。
听到身后最后的话语。
“她说,谢谢你……”
他的脚步一滞,回头看去,可医院的门口,已经没有老人的身影。
应该感觉释怀还是更加自责呢?
槐诗不清楚。
他扛着自己的包,浪荡在金陵的街头,前所未有地想要找人聊一聊,然后看到长街尽头依靠在车上的男人。
“我猜你现在很想找人聊一聊。”抽烟的男人抛下烟头踩灭,向着他晃了晃头:“走,我带你去喝酒。”
槐诗愣了许久,忍不住苦笑:“……你们一个两个都喜欢忽然跳出来等着我么?”
“只是巧合而已。”柳东黎耸肩,“没时间解释了,快上车。”
“还有,你知道未成年人不能喝酒吧?”
车里,柳东黎翻了个白眼,催促他上车:“未成年人不能干的事情你还有什么东西没干过么?”
槐诗认真想了想,觉得他说得好像很有道理,随手将背包抛进车里,坐进副驾驶。
“你什么时候来的?”
“一早。”
“什么时候走?”
“明天。”
柳东黎沉吟了片刻,忽然没头没脑地问道:“你假期要还没有结束的话,有没有兴趣跟我去‘香巴拉’玩一趟?”
……
.
与此同时,艾晴听见了办公室外敲门的声音。
她抬起头,正准备说话,就听见门开了,门外的客人径自走进了房门里来,撑着拐杖,缓慢又慎重地向前迈出每一步。
小心翼翼。
那样子,与其说是害怕滑倒,倒不如说害怕任何疏漏和意外产生那样。
直到最后,坐在了办公室的沙发,长叹一声。
“真累啊。”
老人轻声叹息:“好久没有走这么长的路了,为什么这里的楼会这么高呢,小晴?”
在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