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如何,都不会给天文会一点插手的余地。
“是么?那真是太遗憾了。”
艾晴叹息,可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起身说道:“那我只能希望不要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寂静里,鲁道夫缓缓抬起眼睛,遏制着恼怒:
“小姑娘,你在威胁我么?”
“不,只是善意的提醒而已。”
艾晴平静地回答。
隔着办公桌,她伸出自己的手,等待着鲁道夫的回应。
可鲁道夫依旧漠然地坐在了桌子上,对于艾晴抬起的手视若罔闻,冷淡地摇头:“你可以走了。”
艾晴并没有走,只是保持着原本的姿势。
静静的等待。
哪怕鲁道夫的眼神渐渐嘲弄,也依旧没有收回。
“你知道么,鲁道夫先生,你已经犯了好几个错误。”艾晴轻声叹息,“但其中一个还来得及挽救,就比如现在。”
她低头凝视着老人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告诉他:“作为统辖局中央决策室的专员,我代表的天文会,来到这里,遵循你们的礼仪,和你们进行谈话。
那么我理当享有优容的对待和你的尊敬你可以吝啬你的茶水,你也可以羞辱我,但你不能拒绝天文会的握手,谁都不能。”
鲁道夫的神情凝固了一瞬,可是依旧冷硬:“如果我说不呢?”
“你不能够说‘不’,因为你没有资格。”
艾晴怜悯地看着他,“如果今天你在这里,等到我将这只手收回去的话,那你、不,应该说你所代表的弗雷德家族,就再也不是天文会的朋友了。”
死寂之中,弗雷德的神情变化着。
纵然百般不愿,但依旧在艾晴嘲弄地目光中缓缓起身,耻辱地将自己的手抬起来,和她的手相握,一触即收。
“你可以走了。”他脸色铁青的说。
艾晴耸肩,转身,推门而出。
在门外的走廊中,一个戴着马头面具的男人依靠在墙上,手里夹着一根烟卷,正毫不顾惜地将烟灰弹在脚下的珍贵地毯上。
在几个守卫的警戒视线中,一缕缕青烟就袅袅地从硅胶马头的口鼻中袅袅升起,时而形成一个f型,时而形成一个u型,时而形成一个netbsp;看到艾晴出来,最后一个字母便消散在空气中。
他回过头,好奇地问道:“谈得怎么样,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