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亚尔。”
塞亚尔呆呆地看着他,又看了看远处的哲学家。
有些不大确信。
“他真的是马杜拉的哲学家吗?”
槐诗耸肩:“他是不是真的有哲学家的奖杯和身份,我不能保证,不过如果是被人称为哲学家的人,大概就是他了。”
“我一直都在听说他!”
塞亚尔兴奋的说:“大家都说,他是大佬中的大佬!他一说话,别人都不敢说话,只要咳嗽一声,所有人都要跪在地上害怕他让我来马杜拉找他,原来是真的!”
他的眼睛闪亮。
已经无需回答。
槐诗有些无奈的叹息:“好吧,我明白了“
他起身,向着远处的哲学家招手,示意他可以过来了。
好像早已经知道了结果那样,哲学家的神情平静又笃定,看了一眼兴奋的塞亚尔,微微颔首:“看来我似乎更讨小孩子喜欢一些?”
槐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长叹一口气。
伸手,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证件,展开。
“那么,现在,我以天文会的注册武官的身份站在您的面前,哲学家先生。”他说,“我需要您的保证。“
哲学家的神情平静,告诉槐诗:“我会将塞亚尔抚养长大,作为一个教育者,尽我所能的让他成为一个对现境无害的善良人。”
“不会将他当作工具?”槐诗再问,“不会诱导他走上歧途?”
“我发誓。”
哲学家抬起了右手手腕上的玫瑰念珠。
“这里不需要神明为你保证。”
槐诗抬起了手中的证件,给他看天文会的标志:“你只需要对它坦诚。”
“那么,我保证。”
毫无任何犹豫和心虚的,哲学家对天文会立下了保证。
令槐诗越发的心塞。
一个观念有毛病的的哲学教父,还有一个胆大包天的隐身小鬼鬼知道这俩凑一块能摩擦出什么火花来。
他大可强制性的将塞亚尔带走。
可这又有什么意义?
哲学家大可以通过正规的手续领养塞亚尔。塞亚尔也可以再次出来找哲学家。
所满足的无非是他的一腔毫无意义的善心而已。
深深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哲学家,又低头看了一眼兴奋的塞亚尔,槐诗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