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向着教务处分配给自己的临时教室而去。
走到楼下的时候,便看到了熙熙攘攘的人流。
不过手里抱着的大多都是电气学和边境法学的教材,还有不少拿着急救课和雕塑系的课表,而在路过的时候,槐诗发现深渊摄影和地狱哲学的教室里竟然都已经有学生在自习了,而边境法学的教室里竟然已经全部坐满。
不由得一阵发自内心的羡慕。
如果不是课程冲突,他都有点想要去听听边境法学的课。
这门课实在太火热了,稍微学一点考个执照一辈子就能吃喝不愁。
要知道由于各地边境的环境特殊和各种原因,导致不同的边境之间除了基本法之外,其他的法律都有着不同的差别,甚至可能截然不同。
乃至某些活跃的大群也有着自身的律法,只要外来者遵守律令都有以物易物的空间……
而倘若有心的话,在这些截然不同的法律条文之间,便大有文章可做
尤其是有一笔雄厚资本想要在边境之间运转的时候……
可以说,来这里学习的,和隔壁那几个会计和估价的班一样,有一个算一个的大家基本都把良心抛到脑后——正所谓学成文武艺,售予资本家。
还没毕业呢,就已经开始准备找空子钻了——这里的毕业论文从来不对外公布,据说那都是学生们这几年来整理的BUG合集,以后是要拿出去混饭吃的。
想到这里,槐诗又有一些怀念起来。
也不知道小猫那个家伙最近去了哪儿,法务部的好哥哥们状况怎么样,他可是好久都没有听过小猫乐园的消息了。
想必在挣脱了邪马台的束缚之后,那帮家伙如今一定在某个地狱里如鱼得水的收着版权金吧?
只恨当初走的太急,没有来得及找法务部的好哥哥们要个联系方式。
槐诗叹息了一声,从边境法学的教室收回视线,冲着前来上课的老师友好的点了个头。回头走向自己的教室,然后就看到瞠目结舌的林十九。
“怎么了?”槐诗问。
“老、老师……教室……教室它……”林十九指着背后虚掩的门,脸色憋红了:“它……它……”
“出问题了?”
槐诗茫然,旋即警惕起来:“该不会连桌子和椅子都没有吧?那群家伙为了打压我真是良心坏了,莫欺少年……卧槽!”
推开门之后,他自己都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