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级台阶和盥洗室里神秘的走路声,大家都已经见怪不怪。遇到这种解释不清、摸不着头脑又搞不明白发生了啥的现象,与其费心费力的去解决,还不如拆了重建更划算。
因此,在象牙之塔毕业的建筑类学生,对各种边境建筑和特种工事作业简直熟的不能再熟了。
能不熟么?新人上课第一天就把书丢一边,跟着老前辈们去玩定向爆破……每个月几个建筑类教室基本上都要火并一次决定接下来几个月内学校的建筑风格和大家地盘的划分。
而且这群闲着发慌的家伙们为了练手,还承包了学校内所有公共教室的装潢改造工作。
包快,包好,还不包修,每年大笔的预算花都花不完,可劲儿的造。造完了预算自己再掏钱补贴继续造。
每个教室每一个专业都有不同的需求,理论类的固然能够千篇一律,但实践类的却各不相同,这么一圈干下来,哪怕是头猪,不会设计也会照着抄了。
正式教室的名额每年也就是一两个。
如果这一把能做好了,两个设计师、一个建造型学者,一个电气学学者,外加现场主持施工的人,起码有十几个学生能够以最优等的成绩毕业,将来成绩不可限量。
槐诗头疼了好几个小时之后,就十分不地道的将把十几个方案全部丢给了原缘去选,自己偷偷溜回家了。
这种事情没什么好上心的,他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了。
反正做得再好也不如自己家。
这一点,只看建筑工程教室的老师隔三差五的在自己家周围鬼鬼祟祟的溜达就知道了。偶尔看向石髓馆的方向,眼珠子就诡异的放光,让槐诗心里膈应的不行。
房叔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有人馋他的身子?
实在太下贱了!
下次如果再好言相劝不走的话,有人半夜出门就要小心被马踢了……
如此打算着,他回到了家里,却看到迎上来来房叔,神情严肃。
令他有些不安起来。
“怎么了?“
“少爷,有客人在会客室里等候。”
“谁?”
槐诗不解。
他累了一天了,说实话谁都不想见。但房叔既然在没有自己允许的情况下还将人请进来,就说明了状况特殊。
很快,他就在休息室里看到了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
一只穿着西装的老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