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快的微笑。
那就放假吧。
如会长阁下所愿的那样。
在这一天下午的时候,不止是伦敦,整个现境,遍布在各个地方的统辖局支部外面,原本习以为常的路过者们都微微停下了脚步,愕然回头。
在高楼之中,那些连续亮了半年有余的灯光,一盏盏熄灭了。
从写字楼打开的电梯里,略显蹒跚的身影一个个走出,麻木的面孔被太阳照亮,忍不住眯起眼睛,抬起头,再度张望着窗户外面的世界。
远方的风吹在了他们的脸上。
那些自疲惫和煎熬中渐渐空洞的眼瞳抬起,就好像有了光。
还有更多的人脚步轻快,甩着公文包,连电梯都等不及,爬楼梯下来,自广场之上狂奔,或者相约晚饭。
有的人兴奋的对着手机另一头说着什么,遇到了已经看到快吐的怨种同事们的时候,也忘记了前嫌久怨,挥手亦或者击掌。
还有的,只是坐在广场的长椅上。
晒着太阳。
静静的看着已经快要被自己遗忘的一切。
不知是谁先忍不住,呐喊出声。
于是更多放纵的呼喝声响应而起,笑容自那些面孔之上浮现,他们挥洒着手中已经核算完成的文件,如同礼花那样抛上天空。
“看上去就好像狂欢一样啊。”
槐诗站在窗前,凝视着他们欢快的模样:“我就说了,还是要多放假的嘛。”
无人回应。
寂静的办公室里也空空荡荡的。
不复往日的热闹。
有敲门的声音响起,原缘站在门口,手里抱着两个沉重的纸箱,好奇的看进来:“老师你不走么?”
槐诗摇头:“我等会儿。”
原缘想了一下,走了进来,放下了手里的箱子,坐到了他的旁边:“那我也等会儿好了。”
“安娜和小十九呢?”槐诗问。
原缘笑起来:“安娜听说放假生怕你改主意,直接走天梯跑掉了。但小十九还在丹波,刚刚还打电话过来,问他那里放不放假呢。”
“他吃住都在道场,放不放假还不都一样?”
槐诗摇头:“算了,都放假吧你也去吧。”
他说:“玄鸟这些日子跟我抱怨过很多次了,原老先生每次见到他都没有好脸色,自己好端端的一个孙女,自从去了天国谱系,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