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很狼狈的跑出来了,好像被人捅了十几刀,可慌慌张张的,总让人感觉你没在做好事。”
槐诗呆滞,下意识的克制着冷汗,咳嗽了两声:“这个众所周知,我作为现境太一,还是比较招人妒恨的,大概是有什么看不惯的人对我发动了偷袭和刺杀吧。哎呀,期讽点太高就这点不好。”
“嗯,当时你也是这么说的。”褚清羽颔首。
槐诗无言以对,面对这种开挂玩家,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一直到现在,他依然不知应该如何去对待身旁的少女。
哪怕是已经好几次在曾经的记录中亲身经历。对于自己而言,那是被抹掉的过去。
而对于褚清羽来说,那是没有被选定的未来。都不曾发生。
他一直下意识的想要逃避,不知究竟应该熟稔的相处,还是拘谨一些保持礼貌。可她却好像早已经习惯。
并不介意槐诗的生疏和茫然,微笑的时候,毫无距离。
在亲身体会过凤凰的威权之后,槐诗已经领悟了这一份威权的本质—那并不是其他人所想象的一般,自由在无数平行时空中跨越。
而是以自我的观测,创造出无数虚无的世界,去自由的见证那些还未曾发生过的未来。
她可以留在,去在观测之中同时踏上不同的歧路,在无数可能性所带来的分叉中漫步,意识穿梭在无穷的可能之间。
直到最终,选定一条。确定现实。
或许,正因如此,才能在前因被槐诗所断绝的状况之下,触碰到深渊烈日的存在吧?
也正因为如此,在那一种可能里,具备无穷可能性的凤凰才会为深渊烈日的诞生而绝望“抱歉。”槐诗说。
“嗯?”褚清羽歪头看过来,和白鸽一起,满怀不解:“你做错了什么吗?”“不,只是有些愧疚而已。”
槐诗摇头:“很难想象,你究竟付出多少心血和努力。”“并没有呀。”
她笑了起来,眼睛眯起:““那只是没发生过的事情而已,算不上付出吧?”“就是因为这个啊。”
槐诗无声一叹。
凤凰的威权,究竟是祝福还是诅咒呢?
能够自由的选择现实和未来,固然美好,可对于自己而言的宝贵世界,对于其他人来说,只是没发生过的事情,没出现的东西而已。
不论付出多少努力,不论忍受多少苦痛一旦被从源头抹去之后,便都不曾存在过。甚至找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