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一脸欣慰的样子,曹沫差点将破碗剩下的药渣子泼他脸上去。
卡布贾虽然仅仅是分公司在德古拉摩当地雇佣的司机,但他从奥贡大学毕业,学历比高中肄业的他还要高,怎么就没有一点科学
素养跟精神?
还是说他被老酋长的孙女迷得失魂落魄,连东西南北都不知道了?
还有,老酋长菲利希安号称方圆多少里最具权势跟财富的人,拿给客人喝药的,就一只粗糙的陶碗?
金矿不是酋长家的私产吗?
怎么也得有几只金碗,才显出部落酋长的气派啊!
看到曹沫将汤药喝下去,约鲁巴少女莉莉兴奋的眉飞色舞,但曹沫强烈的直觉她是幸灾乐祸。
唯有幸灾乐祸的快乐才如此纯粹。
真是见鬼了。
曹沫心想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感性的人,怎么会有这种强烈的直觉情绪,难道自己被蛇咬了一口,心理上先变性了?
又或者……
曹沫赶紧拉开裹尸布一般的被单看上一眼,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很壮硕的,没有凭白无故的消失掉。
心理上女人就女人啊,社会上那么多娘受,也没见谁受歧视啊?
…………
…………
看到曹沫喝下草药,卡布贾叫他躺下来歇息,他则与约鲁巴少女莉莉坐在一旁聊天。直觉告诉曹沫,卡布贾的眼神里,有一种将莉莉的长裙当场扒下来的炽热。
当然,在卡奈姆,不管是约鲁巴人,还是豪萨人,大多热情而奔放。
都不用什么直觉不直觉,卡布贾坐在莉莉的身边,差点将“舔狗”两个字写自己脸上。
莉莉对卡布贾的花言巧语,抵抗力似乎不强;又或者村庄太闭塞了,平时都没有什么外人过来,莉莉接手照顾生病客人的事,也乐意什么事都不干,待在这里陪他们聊天。
听莉莉与卡布贾聊天,曹沫才知道老酋长菲利希安,不仅是伊波古村的部落首领,同时还是附近几个部落共同的巫,负责位于部落附近的一座神庙。
部落的巫,也就是祭司或者说牧师。
虽然听着跟国内的神棍是一个意思,但卡奈姆这个西非国家,族群部落的传统势力十分强大,大小小的部落首领(酋长)、巫,地位崇高,权力也很大。
比如说,不仅部落里的大小事务,都基本上都是老酋长菲利希安说了算。
部落里的土地,包括溪河两岸的绵延丛林以及曹沫之前参观的金矿,理论上都是属于老酋长菲利希安私人的。
村民们只是栖息生存在这片土地上,可以建造屋舍、可以耕种,也可以丛林狩猎,却没有所有权。
至于酋长娶妻纳妾嘛——约鲁巴族内男子可迎娶十一个妻子,彩礼也只要两头牛。
这是曹沫早就知道的事情。
要不是当地女性巧古力般的肤色、厚嘴唇以及不那么讲究卫生,曹沫就觉得他要能非洲当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