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浴巾把我整个裹成粽子,抱着我走出浴室:“自然是用行动证明,不然光用嘴说,肯定没有信服力。”
一边说着,一边把我放到床上,欺身看着我,眼底隐隐有光火跳跃:“你刚才跟本君发脾气,难道就是以为本君会嫌弃你?”
本来这事我自己想想就够窘的了,没想到祁墨竟然还当面拿出来说。
看破不说破的基本做人准则都不懂,简直一点活路都不给我留。
我目光闪躲,咬死不承认:“不是!我是生气!你跟你的前任纠缠不清,结果祸及我这条无辜的池鱼!本来就不关我的事,为什么受伤的是我!”
“谁是前任?嗯?”祁墨板正我的脸,正视着我,双眼微微眯起,“本君刚才说的话难道还不够清楚?”
“苏媚之前确实纠缠过本君,但本君跟她什么都没发生过,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这次,她伤害到你确实是本君的过失,你放心,有了这次教训她应该不敢再找你麻烦了。”
我翻了翻眼珠子,心里还是酸溜溜的。
总觉得这个苏媚好像对祁墨很了解的样子。
我跟祁墨虽然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可祁墨毕竟活了几百上千年了,这么漫长的岁月里,我不相信他没有对其他的女人心动过。
说起来,我好像对祁墨以前的事根本就不了解。
“怎么?还委屈呢?”祁墨见我不吭声,伸出手指轻轻捏了捏我的鼻子,“你要是觉得不解气,本君再去抽她两鞭子。还有小胖子,他照顾你不利,本君把他吊在房梁上饿三天怎么样?”
“哎别!”我急忙阻止。
那个苏媚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角色,她只要不来找我麻烦,我就阿弥陀佛了,哪还敢上门去拉仇恨?
至于陈勉,我是睡梦中被苏媚勾走的,他根本就不知情,要是因为这个就责罚他,那他也太冤了。
祁墨轻哼一声,不悦道:“你对别人倒是大度,唯独对本君斤斤计较,本君真想看看你这心是什么东西长的!”
他说着,扯住浴袍的一角,把我剥出来,顺势捉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到怀里。
我身上啥都没穿,就这么被他抱着,脸都快热熟了。
“你撒手!”
我挣了挣,纹丝不动,只能干瞪眼珠子。
“别动!”祁墨声音沉了沉,严肃几分,托着我的手臂轻轻吹了吹,“搓得这么用力,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