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慧慧跟唐隽去了研发室，抱着手臂看着他忙。
周蜜的小助理叫珠珠，发了一条微信给他，“唐总，早上放你们研发室的发票还在吗？”
唐隽翻了一下，拿起手机按了语音道：“在。”
珠珠立即道：“好的，我下去拿。”
唐隽将发票递给常慧慧，说：“等下给她。”
常慧慧嗯了一声。
她之前见过珠珠几次，实习生，很清秀的一张脸，有点儿楚楚可怜。不一会儿研发室的门被敲响，常慧慧拿起发票朝门口走去拉开门。
门外的女孩下意识地喊道：“唐总...”
结果看到常慧慧，瞬间卡壳。常慧慧把发票给她，看着女孩带着红晕的脸，她愣了愣，接着她下意识地回头看唐隽。
唐隽还在忙，看笔记本看得入神。
常慧慧又收回视线，看向珠珠，“你，还有事吗？”
珠珠一顿，立即摇头，说道：“没事。”
然后转身就跑了，带着仓皇，像秘密要被发现一样。
常慧慧把门关上，在门边站了一会儿，几秒后，才朝唐隽走去。唐隽敲完笔记本，说道：“你去休息下，我没时间午睡。”
常慧慧：“我也不困。”
她看到唐隽手机亮了几下，都是珠珠发来的微信，常慧慧问道：“你不给她回复一下？”
唐隽抽空看一眼手机。
“估计又问发票的问题。”
他点开了听。
对方确实在说发票，大意就是还有一份在他们这里，麻烦找一找。
唐隽按了语音回复：“一次性说完吧，珠珠，你这样我得天天给你找发票，你实习期是不是不想过了。”
沉默几秒。
那头女主回复：“对不起对不起。”
急得都快哭了。
唐隽：“啧，有什么好哭的，行，你下来拿吧。”
唐隽又翻了下。
常慧慧看着他翻发票，一声不吭。很快，翻到了，他转身递给常慧慧，常慧慧啧一声，“我才不当你的送票员。”
唐隽一听，笑了，拿起发票自己要过去。
常慧慧却又从桌子上下来，一把抢走发票，蹬蹬蹬地走到门边，一把拉开门，递给珠珠。珠珠正好下楼，看到发票又看到常慧慧，伸手拿过。
常慧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