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教育水平到底落后,南爱国想让南风给人发点学习资料,平时能帮忙就帮帮忙。
南爱国根本没想到,自己那不争气的闺女给人讲题讲着讲着就卡壳,最后还是小伙子反过来给她讲,几乎是奇迹般的硬生生把她一个班级中下游的学渣,带到了985读医。
南风笑笑:“工作以后就没什么联系了,他好像也很忙,算起来,说不定都结婚了呢。”
南爱国:“你跟人聊聊天呗,我记得那小伙子长得可好看了。”
“不了不了。”南风现在有点害怕长得好看的男生,要不起。
但是关心一下还是很有必要的,毕竟这哥们摁着她刷了多少题啊。
择日不如撞日,南风戳开企鹅图标,找到她备注数学老师的那个人。
看到他的头像,她就仿佛回到被他支配的高三,摁着人写数学的少年实在太恐怖了。
她抿了抿唇,给他发了一条消息:你最近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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贩毒、非法持有毒品和运输毒品定罪量刑时完全不同,抓捕毒贩讲究人赃俱获,缺一不可。
为让毒品在警方“控制下交付”,缉毒警都是冒着生命危险潜伏在毒贩四周,即使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行走在悬崖边缘,都不能用任何照明设备。
月朗星稀,除了北风吹过的声音,空气静得仿佛凝滞。
刚下过一场雪,雪水融化污泥荒地上满是泥泞,在月光下脏兮兮一片。
裴西洲荷枪实弹全副武装,眼睛浸过冰水一样冷静明亮,潜伏在雪地旁边坑洼干涸的水沟。
车灯刺破黑暗,他屏住呼吸。
车门开关的响声紧贴耳膜般清晰,皮鞋踩在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毒贩的手插在裤兜,依形状能辨别那里有一把枪。
他离他已经很近了,隔着一从枯萎的杂草,裴西洲甚至能看清毒贩的全貌。
手腕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二十公斤的车轮钢圈,直接砸在他的手腕上。
裴西洲额头有细细密密的冷汗在一瞬间落下来,毒贩的脚踩在钢圈上,手腕像是要断掉。
在见过毒贩千奇百怪的方式之后,他在一秒内断定,这个车轮钢圈里必定藏了今晚要交付的毒品。每分每秒的时间流逝都伴随着剧烈刺痛,裴西洲咬紧牙关。
在毒贩完成交易的下一秒,潜伏四周的缉毒警察应声而动包围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