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跟王氏套近乎,挽挽袖子就进了灶房帮忙。
王氏推辞不过,只得让她坐下烧火。
灶房太小,挤不下太多人。
王氏便让花椒和裴莺去裴泽屋里烧水,给客人们泡茶送水,花朵趁机过去帮忙,进屋瞧见裴泽,愈发脸红心跳,越看这个男人越觉得好看,花椒哪里能配上他。
裴莺跟花椒一向不对付,又见花椒不搭理花朵,赌气般跟花朵有说有笑,故意气花椒,花朵更是乐意跟裴莺套近乎,一个劲地夸裴莺女红好,绣功了得,把裴莺捧得云里雾里的,很是受用。
两人各怀心思,一拍即合,越说越热乎,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花椒对两人的小心思置若罔闻,压根就不在乎。
一边烧火,一边听炕上的人闲聊。
在裴泽屋里喝茶的是茗香阁东家盛明衍和汪七父子。
汪七的儿子汪荣原先跟着汪七在济仁堂药铺打工,后来因为不喜欢那个药味,自己买船当了船老大,在镇子上靠捕鱼为生,平日里不常回村。
得知前几天柳五因为聘礼的事跟裴家闹到了衙门,汪荣不屑道:“柳五这狗东西,仗着秦五爷的势,在码头上横行霸道的,我早就想揍他了,只是秦五爷这个人最是记仇,老三你打了柳五,就等于跟秦五爷翻了脸,以后去镇上可得小心了。”
“你们放心,老三才不怕秦五爷呢!”盛明衍哈哈笑,调侃道,“要不等哪天我把秦五爷约出来,让他们打一架?”
花椒抿嘴笑。
她敢肯定,盛明衍之所以敢这样说,说明裴泽是绝对能打过那个秦五爷的。
“哎,你们可别大意,我说的是真事,有道是强龙难斗地头蛇,这个秦五爷惹不得。”汪荣觉得裴泽刚回来,不知道码头上的规矩,压低声音神秘道,“就是吴知县,也得给秦五爷几分薄面,听说,秦五爷的亲家在京城很厉害的……”
“秦五爷的亲家是谁?”裴泽不动声色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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