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了,喝多了呗!”裴莺最是讨厌杨氏,又被揭了底,恼羞成怒,急赤白脸道,“你们在东厢房,我们在西厢房,就是走错,也不可能去你们那边的,这不是没出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哎呀,难不成小姑盼着出事?”柳氏扭头看了看花椒,抿嘴笑道,“要是真的出了事,那咱们家可就热闹了。”
如果花朵嫁给了老三。
那还有花椒什么事……养了这么多年,竟然不是自家的媳妇,可笑!
“好了,以后谁也不准提这事了。”王氏沉着脸道,“家丑不可外扬,传出去,对谁都不好,别一个个地没个数。”
“你们婆婆说得对,这事不准出去说。”袁老太太难得附和王氏,“说了就等于中了花家的圈套了,咱们家是书香门第,不能有这么个污点在。”
柳氏和杨氏极力忍着笑,没吱声。
什么书香门第,狗屁!
王氏心里明镜一样,当即放下筷子,拖着裴莺进了裴泽屋,砰地关了门,娘俩不知道说了什么,裴莺眼睛红红地跑回了自己屋,关了门,谁也不让进去。
花椒不声不响地吃完饭,一言不发地起身出了门。
她今天得去肉铺订猪下水,还得去买个锅,再找汪荣收拾一下灶台,清扫一下烟筒,顾不上这些破事,她就说,就花朵和裴莺那点小伎俩,是弄不过裴泽的。
待汪荣收拾好烟筒,已经到了后晌。
花椒灰头土脸地给他烧了水,泡了竹叶茶给他喝,感激道:“表姑父辛苦了,等明天记得过来吃卤肉哈。”
汪荣哈哈笑:“一定一定。”
后晌,花椒回家的时候,惊奇地发现裴莺的炕不见了。
确切地说,她跟裴莺的屋子已经跟裴泽那屋神奇地变成了一间屋子,她睡的炕虽然还在,但中间的墙却被推倒了……她的炕四下里毫无遮挡,跟裴泽的炕只隔了一个灶台,翻个身就能脸对脸,这也太尴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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