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个劲埋怨裴满放柴放多了,裴满则说,是她添水少了。
两口子在灶房里吵了起来。
还是裴春山吼住了裴满,裴满饭也没吃,灰溜溜地出了门。
袁老太太很是生气,拍着炕沿道:“大山媳妇,反正没几天老大老二就分出去了,以后还是你做饭吧!”
柳氏做饭还行。
但这个杨氏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竟然连饭都不会做,简直是让人生气。
“哼,这么一大家子,让我做饭?”王氏冷笑道,“不会做,学着做,以后自己分家过日子不用做饭吗?偷奸耍滑的算什么本事?”
“娘,你怎么说我偷奸耍滑呢?”杨氏很不服气,“谁在娘家不是爹疼娘爱长大的,我在家里就从来没做过饭,我当然不会了,怎么到了你家就成了偷奸耍滑了呢?有你们这么对待媳妇吗?”
“我们家对你怎么了?”王氏一下子火了,“你晚上喊得跟鬼哭一样,我们都不稀说你,你娘没教你,这种事情是不能叫出声来的吗?”
动不动就叫出声来。
她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
眼看婆媳俩越说越不成样子,裴春山脸红脖子粗地吼道:“够了,不要说了,婆婆不是婆婆,媳妇不是媳妇,成什么样子了?”
杨氏扔了铲子,哭着跑回了屋。
收拾包袱就往外走。
柳氏假意拦了几下,没拦住。
王氏压根就没打算拦,裴春山是公公,也不好跟儿媳妇拉拉扯扯地,眼睁睁地看着杨氏摔门而去。
一家子又没吃上早饭。
裴泽和花椒更是连正房那边也没去,直接去了虎啸岗。
三月初的天气,乍暖还寒。
山上露水还是挺重的。
到了地头,裴泽也没急着间苗,反而去溪边打了水,在山洞那边生起火,他让花椒添柴把水烧开,自己则系了衣裳下摆,抬脚去了山谷那边。
不一会儿,花椒就见裴泽提着两只野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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